杂物间内被学长抵在墙上操,故意做给哥哥听,数次高潮后激烈失禁(1/5)

    手机屏幕亮起,嗡的一声震动,传来了一通简讯。

    然而手机的主人没有搭理的意思,仍靠坐在床头,单手枕在脑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如此安静了片刻,那面像是不得到回答不肯罢休,接二连三的扰的人心神不宁。

    邵则衍拿过手机瞄了一眼,是陈继。

    “我说哥们,你昨晚走那么早做什么去了?这儿的好多人可都是冲着你才来的,你走了后就一直在和我打听”

    “你不是,真有什么情况了吧?”

    昨天既是邵修瑾的生日,也是邵则衍的生日,陈继作为邵则衍的发小,知道对方一向不屑于弄这些形式上的东西,便以派对主人的名义邀请了些朋友过来。但他心里清楚,这些人恐怕也是看在邵则衍的面子上,揣着着明里暗里的小心思。

    只是派对还未开到一半,邵则衍这个主人公毫无预兆的突然离席,这让好多人不免觉得失望。

    陈继招架不住他们,被灌了好多酒进去,一觉醉到现在才勉强清醒。

    眼见着自己被无视的彻底,陈继乐此不疲,一条接一条的发着,直到,他不小心脱口而出了某个字眼。聒噪的震动戛然而止,在一堆杂乱无章的消息里,其中一条被悄悄的点击了撤回,屏幕的最上方,出现了“正在输入……”的字眼,足足持续了两分钟。

    邵则衍意味不明的轻扯嘴角,眼皮耷拉着,指尖抬起落下,打出一行字,进行发送,“怎么不继续说了?”

    “……”

    “算了,你就当哥们多嘴,我只问你”,既然被发现,陈继索性也不藏着掖着,痛快的问道,“你对闻家的那位还有没有感觉?昨晚你走后,他也来了”

    邵则衍唇角的笑意逐渐转淡,眼神落在陈继接下来说的话上。

    “如果我没记错,你哥应该是上个月回来的,这位可是昨天刚刚落地,第一件事就是来找你,听到你不在,别提多失望了。我知道,当年那事确实是他做的不地道,但哥们可是听说这两人从头到尾都没在一起过,如果你还在意,就去找人家”

    陈继发过来一串号码,“得,知道你不愿意听,哥们也不多说,总之你做什么决定都不影响咱们之间的交情”

    说完在无话,大概是醒酒去了,只留下邵则衍毫无情绪的盯着那串陌生的号码,半晌,不由得嗤笑出声。

    闻家,闻栖瑶,邵则衍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听到过这个名字了。

    身处在他们这个圈子里,想要交到一个真心的朋友往往很不易,对于邵则衍来说,闻栖瑶就是那个例外。两人初次见面,才五岁的闻栖瑶已经学会看人脸色,拽着邵则衍的衣角叫他哥哥,邵则衍一开始很是心烦,叫他别跟,直到他在角落里,看到被人推倒在地,连哭都不敢很大声的闻栖瑶,他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试图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

    那模样别提多可怜。

    可能是出自于同情?亦或是怜悯?总之在那之后,闻栖瑶不可避免的越来越多的出现在邵则衍的生活中。

    邵则衍也从对待闻栖瑶如同弟弟的态度,到掺杂了一丝别样的情愫在里面。他知道闻栖瑶也有同样的想法,但两人谁都没有点破,而是以朋友的名义陪伴在对方身边,他们互相调侃,互相打趣,又互相试探,享受着这份禁忌般的暧昧。

    到了十八岁那年,邵则衍想要把话说明白,他把闻栖瑶约到了两人常去的一家赛车场,不仅是他,连他的许多哥们在内,也藏在暗处帮他布置了这场精心准备的告白仪式。

    只是谁都没有想到,闻栖瑶会在邵则衍开口前红着脸说出那样一番话。

    “则衍哥,我发现我好像喜欢上修瑾哥了,你对我好,一定会帮我的,对不对?”

    四周鸦雀无声。

    邵则衍寒着脸点头同意。

    闻栖瑶走后,他赶走了那些欲言又止着想要上前安慰的朋友,一个人坐了不知道多久,最终亲手砸碎了那看起来无比可笑的玫瑰花海,然后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接下来邵修瑾出国,闻栖瑶不出意外的也跟了去,这一走,就是整整五年。

    没在一起吗?邵则衍眸底掠过不甚清明的情绪,相比较这位许久未见的“老朋友”,他现在对另一人的兴趣,倒是要多的多。

    *

    卧室里,躺在柔软大床中央的青年睡得很是安静,盖在身上的被子堪堪滑下,露出斑驳吻痕,和随着呼吸规律起伏着的赤裸肩头。他似是累极了,眼睛始终紧闭着没有睁开的迹象,甚至连姿势都没变上一下。

    偏偏就是要有人打破这静谧的一幕。

    伴随着“嗑哒”的声响,房门被人推开,穿着闲散长裤的双腿缓慢靠近,男人身材高大,这样站在床边,几乎遮蔽了青年面前仅剩的光,投下阴暗的影子。

    沉睡中的许言不安的皱起了眉,小动物般从嗓子里挤出一声低低的“唔”。

    应和着他的这声呻吟,耳边传来了男人几不可闻的低笑。

    许言身上的被子一点一点被拉下,好像是故意使得这个过程变得缓慢,又好像是在欣赏青年白皙皮肤上被粗暴弄出的痕迹,那道带着狭促的灼热视线,烧的许言觉得热的同时,又因为过于凉薄的空气,忍不住蜷缩着往身边的热源靠去。

    “学,学长……”,他不由得小声啜泣,双手忍不住去推拒男人扯开他大腿的动作,含着颤意的嗓音里,仍然残留着昨晚动情过后的沙哑。

    “学长?”,邵则衍顿了顿,俯下身,喷在许言脸上的气息变得更加粗重,“你就是这么叫他的?那我呢?嗯?”

    一整晚都在过度使用的双腿此时毫无力气,被捏在脚踝上的手掌轻易的分开,许言察觉到自己羞耻的姿势,睫毛颤抖着缓缓睁开眼,咬着唇浑身都在抖。

    邵则衍目光划过许言的胸前,平坦的小腹,那根未曾使用过的阴茎,最终落在大敞四开的腿缝间。经过冗长激烈的性事,被捣操的快要烂掉的小嫩穴还没有要恢复的迹象,白嫩的阴阜透出艳红的色泽,阴唇肿大凸起,略微外翻,包裹着紧窄的穴口,腿根周围溅落着早已干涸的点点精斑。

    他曾亲眼看到,就是这么小一张嘴,是如何完整的吃进去一根与之尺寸完全不符的粗大肉棒,青年哭的可怜极了,它也被插的可怜极了,一直都在瑟瑟发抖的咬,拼命的吸,然后又被一路顶开紧闭的子宫口深深地插到子宫深处,喷出温泉一样多的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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