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情未了:分手男友跟自己买同款婚戒,同日同地结婚,结果婚礼当晚还滚上同一张床(2/2)

    “妈的!上辈子没吃过鸡巴吗?这麽猴急。放松!”

    宋霖探头噙获程颐大张的唇舌,双手捏弄高翘的乳粒,他笔挺的衬衣被拧得起皱。

    他啃咬程颐的唇瓣,勾出他的舌头翻卷,脱下裤子挽起膝弯,忘我冲击程颐每一个敏感处,直击尽头碾过菊心。

    “给我……插狠一点!就像以前那样……撞那里、呃——”

    在伴郎们即将要报警时,新郎终於姗姗来迟。

    宋霖被程颐射精时的收缩夹得理智全无,只想着将他往死里干,干得只认我一人,死乞白赖跟我回家,永远离不开我!

    别想了,当初怎麽分开的你忘了吗?

    而程颐就没有那麽容易了。

    “叩叩!”

    紧上加紧的肠道让宋霖难得燃起开拓荒地的热情和挑战欲。

    宋霖这一下将他吓得够呛,程颐紧张後一放松小肉棒就噗噗喷射了,鼓胀的肉棒被裤头勒住,鼓起一团。

    而且看着台下殷切看着自己和丈夫的真挚目光让他备受良心的责备。

    *

    “快……宋霖……宋霖……抱抱我、抱我……呜!”

    婉拒丈夫送他到休息室的好意後,程颐终於可以扶着腰岔开腿迈着鸭子步回房间休息了。

    程颐好久没有来上这麽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闭眼享受肠道被顶撞的快感。男人过於熟悉他的身体,哪里被研磨、被顶弄能让他呻吟他全都掌握在手中。

    “啊!哈啊……”

    “你……为什唔唔!”

    淫靡的喘息和压抑的呻吟在窘迫的储物间里回荡。

    在男人温暖有力的臂弯中,程颐流下一滴眼泪,葬别了他们曾经的爱情和时光。

    程颐夹紧了屁股,却因为男人不断重复撞击同一块媚肉,力度之大都快被顶穿凹下去而痉挛了。

    酒店房号2206门前。程颐新婚夫夫因公当晚就要经历短暂的别离。

    “碰!”

    满心满眼都是他。

    程颐爽得哼哼唧唧,追逐宋霖的唇舌:“唔……喜欢、喜欢,最喜欢了呃嗯!”

    “要不要我出去跟他交流交流啊?权当我送你的新婚礼物了,祝你性福。”

    一波波无规律收缩激得宋霖头皮发麻,长吁低叹。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台上坐立不安就是因为宋霖那孙子做得太狠,小穴合不拢,只能用内裤堵住汹涌而出的精潮。

    “哈啊……射、射了嗯唔……”

    交叠的左手上成对的婚戒熠熠生辉。

    丈夫心系自己新婚老公的身体,连忙将他送到休息室。步履匆匆,让程颐苦不堪言。

    二人追逐着本能摇晃、挺腰,起伏间菊口肉环的丝丝瘙痒在生热的摩擦中给烧没了。

    “有人喊你了……”

    他已经准备好余生在对他的求不得中煎熬度过,但当分别的这刻来临时,他才知道自己这麽离不开他。

    程颐应门,却看见门外是一身白西装礼服的宋霖一脸纯良地对他笑。男人带着白手套的手一把攥住程颐纤细的手腕,在他惊恐的眼神中将他扑倒。

    他踮脚迎合宋霖的节奏往下压,绝望中极致无上的快感将他的理智烧灼,“私奔”的念头一闪而过。

    程颐,你就不能给我留最後一丝幻想吗?

    你这个抛弃我的贱蹄子!

    他在台上动来动去,他的丈夫轻声问他是不是站太久了腿不舒服,他含羞称是。

    宋霖不想要再从程颐那张诱人的薄唇中听到任何伤人的话了,他自欺欺人地低头堵住他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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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颐不顾一切向宋霖索求,在掏空身体前他不会停下,在排出所有跟宋霖有关的东西前他不会离开。

    肠道是绞得越来越紧了。

    “不要、不要……不要离开我……大鸡巴好爽哈啊……哈啊……”

    他作势抽离分身,就在他退至穴口、连肉冠越过弹性肉环的勾缠挽留时,程颐慌张地反抱他的腰臀往自己压。

    我想,在若干年後,我们俩都成了风乾橘子皮样的老头子时,我大概能心无旁骛地跟他见面唠唠嗑,谈着各自的家长里短。

    “闭嘴!”

    二人就像赴死前最後的享乐,抵死缠绵。他们十指交缠,就像从未分离,就像从前那对傻瓜情侣,天天压马路紧紧地牵手。

    乍看他们就像一对鹣鲽情深的爱侣夫夫,分隔太久耐不住寂寞躲在储物间里偷欢。

    在自己的婚礼上含着别的男人大量的精液,跟丈夫装出恩爱的样子接受众人的祝福这种事,不禁让他在心里暗骂自己为什麽怎麽放荡和放不下。

    在镁光灯下,程颐红润的脸尤其显眼,但都被亲友们解读为幸福的红晕。

    他放慢节奏,在入口磨蹭几下再重锤出击,直击痛点又擦过。

    他摇头试图将这些危险的想法甩出脑袋,双手缠上宋霖汗湿的颈脖狠狠地在颈侧咬下去。

    “我走了,你要照顾好自己啊!”

    “我会的,你放心吧!再不走就赶不上飞机了。”

    的确,这对野鸳鸯是在偷欢,偷的是别人老公的欢。

    宋霖冷着脸在婚礼上扮演着稳重可靠的丈夫形象,按部就班地走完流程。

    房门自动掩上,掩去一室难以自持的背德爱慾。

    他合上心房,放空脑袋沉沦在肉慾中。

    他要带着一个空荡的躯壳去结婚。

    这样忍耐後施舍若即若离的触碰,先苦後甜的操弄程颐很是受用,浑身越发敏感,稍有碰撞都会带过一阵电流。

    从此,宋霖这个名字就要在我的人生中抹去了。

    他衣装有些许凌乱找到伴郎,但他们也无暇顾及,立即将他推上舞台。

    “你摸摸,每次我插这里你就会叫的很好听呢,就这麽喜欢我的大鸡巴啊?”

    “啪啪!啪!噗嗤!啪啪啪!”

    “你、也不遑、多让哈啊……我看你老婆也很温柔娴淑嗯……不像我那麽饥渴呜!他能不能满足你这性瘾狂魔啊啊啊!轻点、轻唔唔!”

    “乖。亲一个。”

    “骚货,你认真回答我。才8个月你就找到下家了,是不是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就给我戴绿帽了?哈?”

    他压着程颐的腰眼大开大合地冲撞,捣出不少骚水让他狂插猛进更为自如。幸好过往同床的次数太多、时间太长,程颐身体深处还是烙下了宋霖的印记,媚肉被顶弄了没几下就自发退让成宋霖肉棒留存的形状,他由是更加得心应手,提臀操弄越发狠厉。

    纵然如此,量太大的精水受引力的牵引执拗地要流下来。他就怕呆站着从腿侧流下的精液会弄湿裤子,让眼尖的人看出什麽门道就不好了。

    *

    本来他做好老死不相往来的准备,可是老天安排他们在这个时间点遇见,就当做最後一次放纵,尽情尽兴好在以後的日子回味。他知道他们相性完美契合,宋霖无论在哪方面对他来说都是鸠毒,是他一辈子戒不断的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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