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小豆丁(下)(肉肉肉!)(2/3)
他胯间围着一条红绸,质地轻薄底下一对大腿若隐若现,看不真切。小腿连着玉足套着一大片华丽的脚饰,摆动间铃铛作响。王妃显摆够了自己的金饰後,半撑起身子,支着颔夹着下垂的大奶正对着呆愣、双耳通红的王爷。
他推高美人双腿,绕蚌唇微张的外沿舔舐一圈,粗糙舌苔激得屄肉瑟缩几下,却张得更开了。他两手各捏住一边的大阴唇上下捏弄,调笑道:“骚货,你这屄肉还挺厚的,是被哪个野男人肏肥的啊?”
整具雪白胴体被包裹在金灿灿的纹饰中,红艳的乳果颤巍巍地从金链之间支起身子,岔开的腿间一绺绺金丝垂下似有乾坤。
王妃身穿一套西域妖姬的舞裙,红金相配分外夺目。他的雪峰从束衣中解放出来,傲然挺立,只有一抹红绸给两颗羞赧的红樱遮羞,上下乳各自被束成一个肉感十足的半圆。
王妃的淫穴早在跳舞时被粗糙坚硬的金饰磨得花口吐露,腿根都湿透了!
王爷再也不怜惜这骚货了,再放任他就不得了了。他收回手指,把满是晶莹唾液的手插入鲍穴,直抵花心密集连环攻击,一边套弄玉茎。
“呜……官爷别这样说他……”
王爷揪起奶头嘬吮,毫不怜惜地捏弄乳肉,压着美人腿根,一边用膝盖顶弄胯链,最敏感的蜜豆和花口一道对付,磨得美人密密喷潮,抓住他手哭叫着喊不要。
一天晚饭後,月落星稀天欲明,王爷搂着王妃在屋檐上看星星。饱暖思淫慾,王爷精虫上脑毛手毛脚,最近日子太舒坦王妃眼睛滴溜得转又在想坏主意了。
王爷伸入二指,沿着花口肉环刮弄,摸出一手淫水,全涂在王妃乳尖、脸上,还塞进他嘴里逗弄他的丁香小舌。王妃也不放过这撩拨他的机会,抓住他手像妓子口舌伺候恩客般舔舐、嘬吮,故意发出声响和用口技叫春,一时室内情慾气息浓厚得二人呼吸粗重不少。
从未做过寻常夫夫的贵子们,牵着手在城里逛了好几圈,被好几家酒家和店家赶出来後才依依不舍地敲响自家的门,幸好看门的婶子眼神利,错愕一下便看出这是自家的主子,不然又要闹大笑话了。
他酒饱饭足穿戴整齐就打开小窗趴在上面跟王爷有一搭没一搭地谈天说地。乡野的景色映入眼帘,他们慢慢走在田埂边上看阵阵麦浪,山风吹起头发迷了看客的眼。
“哈啊!哈啊!不行了……不……要啊!!!”
“哟!还真有个情郎啊?我今儿就替他好好管教管教你这不守夫道的骚货,让你成天成天的撇下家里男人不管只想着勾男人!”
他回头抛个媚眼,脚下步伐摇曳竟跳起了勾栏妓子跳的艳舞!
他扯过脚底抹油想逃的王妃摔到床上,虎躯笼罩其上。
“相公~妾身这身好看吗?”王妃媚眼如丝地问道,他还故意晃荡着一对弹力十足的大白兔。他满意地扫视着王爷胯间的隆起,站起来解下带媚香头巾扔到王爷头上,转身微撅起臀展臂撩起头发,让王爷欣赏欣赏自己华丽炫目的背饰。
当王爷不明所以推开房门时看到了一幕一生难忘的画面,他吓得连忙转过身捏着鼻子叨叨“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腰间却被王妃的藕臂缠上,一手拉进房间推倒在他的贵宾席,顺手落了锁。
“棠儿,撩拨完了就想跑,哼?哪有这麽容易!”
“这次喂饱了,可以好好逗逗他了!”王妃心里的小狐狸奸笑着。
王妃被包抄下再次泄了,把王爷小臂都弄湿了,玉茎出精在肚脐眼积了个小洼。王爷乘胜追击,圈着冠沟摩擦他的蕈头。这下突袭刺激过重,王妃美目徒瞪,竟是用男根潮吹了!他胡乱地挥舞双手,无所适从地弓背又倒下,只是腿都被王爷压着不能动,抖着腿根承受一波波快感浪潮。
王爷坐立不安地缩在椅子上,双手留了个大缝地捂住眼睛。王妃侧卧在地上,没他好气。确定那呆子眼神定定地看着自己後,便开始他的表演了。
於是毅然拒绝了男人的求欢,跑回房间翻箱倒柜。
正在王爷提枪要干时,王妃突然冒出一句:“好啦,就这样吧,我累了。”
不时走累了,王爷便抱着王妃席天幕地闭目养神小憩一番。一路风餐露宿,颇有艰苦行军生活之感。
他见好就收,在小柜里翻出一条褌裤半弯身子穿上了,也不管站起来那一下子挤出落下的精水,拉起褌时全糊在臀间、蚌唇和裤裆上,湿腻粘稠瞬间在布料上洇湿一块。他大大咧咧岔腿坐下扯过食案等待王爷投喂,王爷没好气给他指了遍柜子里都是什麽就乖乖赶车去了。
王妃是被娇养长大的,从未吃过苦头,野外样样新鲜,乃至天天兴致高涨,这里摸摸那里走走。有见及此王爷就不敢让他下车,生怕一个不留神就把人给看丢了。於是他顿时像霜打茄子般蔫了,只好死皮赖脸在车夫座占了半个屁股。
“啊啊……官爷妾身并无奢想,只求一夜露水……啊啊!”
“相公!相公!我……不行……了!”
金丝纹网往上蜿蜒与二指粗的金项圈相连,在胸前织了块三角金丝布,衬得王妃肤如凝脂,犹似少年骨肉匀停。
“唔……官爷肏得棠儿好舒服啊……唔唔嗯!!哈啊……哈啊……再来……”
快速转圈、下腰、踢腿无一不做,把秘处全展露於人前。他转着圈来到王爷面前,站定一脚踩上扶手便一把扯下胯间遮羞布和束胸!
乳肉被蹂躏得过分,红肿的乳肉软软地勉强维持山丘形状,又被金丝网兜起紧缚着,勒成一格格,外凸的白肉衬着青紫的指印好不色情。挺立的茱萸颤巍巍的不时抖动,红得像雪落红梅般惹眼。
王妃才子本色尽显,经常盯着某处就冒出一句情话赠与王爷。有时他拿着一条狗尾巴草杆子逗弄王爷,笑得活像个登徒浪子。王爷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被他调戏的脸红耳赤,只能默念清心咒专心赶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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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蒙着面纱,裸露在外的眼睛画上大红眼妆,眼尾上挑活像个吸人精气的野鬼,而且他套着不知廉耻的金饰毫无正室夫人的端庄,反倒像祸国殃民的狐媚子。王爷玩心忽起,问道:“你这妖姬,穿成这骚样勾引我是想我纳你回府跟我夫人争宠吗?没门!”
王爷颤着手,喉头滚动要摸,被王妃捉着手贴上去。他刮下一道花露送到自己嘴边被红润舌尖卷去,然後低头渡给王爷尝尝看,顺便交换了个极尽缠绵的吻。
一本正经的话和他下身又开始兴奋的隆起对比鲜明,惹得王妃咯咯地笑。
王爷定睛一看,原来这副金饰还有一根胯链从臀缝深入鲍穴,勒开两片蚌唇,扣着吐蕊的花豆!
项圈往下是被骨感十足的蝴蝶骨夹着的一条大金链子,直直伸进深不见底的臀缝,以此为骨向左右延伸一堆枝干的细链绕着细腰与身前纹饰接合。
十天半月的路程下来,两人连换洗的锦衣华服都脏的不能看了,乾脆换上布衣短打。要是赶着牛车,跟从田里回来的寻常夫夫一无二致。由於二人太‘体恤民情’了脸上都脏兮兮的,以致入关时还被质疑令牌的真伪。
他的双臂直到指尖戴上如披肩护臂的一整条纹穗。他披一块大红金边头巾,戴同色面纱,掩去了他俊秀的好相貌,只露出一双媚人的凤眼。
一条条流苏坠在沉甸甸的下乳下,一条条金丝纹饰交织成两个罗网把两团乳肉裹起,反而让一对大白兔更呼之欲出,不少奶肉从疏落的格纹中漏出,有种被紧缚的媚态。
连续潮吹让王妃不住颤栗,胸脯起伏不停。王爷视奸美人一身下流的装束,甚得他意勾得他完全兴起,遂好好跟他玩玩,不纾解自己高涨的慾望绝不放他下床。
王爷两眼欲火大盛,哪听得入耳?即便听得出这是夫人的小把戏,也能武力镇压。
在别院一月余的日子里,夫夫恢复了豆丁出生前蜜里调油的相处模式,天天像连体婴似的。二人性致高昂就地解决,经常错过饭点,在这佣人不多的屌院子里,这两位主子可谓来无踪去无影了。所以王妃乾脆屏退下人,自力更新,洗手作羹汤,过了好一阵子的平民生活,不过快活似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