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鞭抽打 抠挖 龟头磨穴(2/2)
“朕就知道!”胯下动作依旧温柔,贺连璧的语气已然近乎咬牙切齿,“亚父四年前执意离开,是因为那时亚父就已经发现,朕也对亚父”
“亚父,”贺连璧轻声道,“我好想你。”
毛绒绒的脑袋拱到容延昭胸前,张口咬住床单拉开,看看露出的雪白上挺立的小巧红珠,对准轻呵一口潮湿的热气。
红嫩肉珠微微收缩,乳尖顿时又湿又痒,容延昭胸前雪白透出浅粉,淡淡的艳色直烧上脸颊。
快手快脚褪去衣衫上床,贺连璧低头凝视终于躺在身下的心上人,快乐得像一头终于啃到肉骨头的大狗。
“贺连璧!”
容延昭脑中空白一瞬,旋即仿佛下体被塞满,明明只吞下性器前端,刺激却强烈得险些令他失去意识。
差点被气笑,容延昭的视线凉凉扫过不远处地板上湿哒哒的差点要了他半条命的短刀马鞭。
肩膀微蜷全身抖得厉害,穴口肉壁瞬间被打开到极限。容延昭发不出声音,双腿胡乱踢蹬却被贺连璧压住,腿根嫩肉抽搐不止,小腹颤抖着上下起伏,泪水飞快打湿睫毛划过脸颊,一道道淡红泪痕斑驳。
抱起放弃抵抗的将军往床边走,脱下对方身上早已失去遮蔽作用的残破衣物,温柔地把人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贺连璧额上见汗,胯下浅浅顶弄不停,与容延昭四目相对,笑容淡了几分,浮现出看不懂的情绪。
制住他微弱的挣扎,贺连璧抬头向他一笑,大狗似的又蹭过来亲吻他的嘴角脸颊,额头抵着他的额前,鼻尖蹭着他的鼻尖。
容延昭腰眼酥软,小腹内腔不自觉收缩,眼眸湿润扫贺连璧一眼,没有阻止的意思。
容延昭微微睁大眼睛,仿佛听见了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眉峰骤然紧蹙,突然翻滚挣扎,抬腿踹向贺连璧准备把人踢开逃下床。
似是恼怒似是悲伤,贺连璧笑问道:“朕才奇怪亚父这突然怎么了,听见要与朕成婚就这么不愿意,难道朕睡完之后不负责,甩手把亚父赶到一旁不闻不问,才合了亚父的心意?”
容延昭下半身裤子早被短刀割破,几片破布挂在脚踝拖在地上,垂下的衣摆遮住大腿都勉强,笔直白腻的大腿内侧水渍未干,露滴、汗珠拖曳出长长的水痕,痒痒爬过肌肤。
中指撑开蕊心探入半个指尖,指腹浅浅揉着穴口,贺连璧道:“亚父里面好热,在咬朕的手呢。”
贺连璧早有准备,不慌不忙握住容延昭脚踝,左右一分拉开两条雪白长腿,胯下往前一送,性器龟头就着淫水润滑强行撑开穴眼,发出噗嗤轻响整个钻进蕊心。
刀尖横在要害附近不停晃动,贺连璧视若无睹,睫毛垂下乖乖巧巧,害羞似的抿了抿唇,笑着道:“亚父当心,伤了朕,亚父会心疼。”
硕大粗糙的龟头顿时将穴口撑成半透明肉红的圆,仿佛肉套子的口袋紧紧箍着龟头,一蠕一蠕吸吮茎身,湿漉漉的水光晶莹闪烁。
狗崽子垂眉耷眼委屈巴巴:“疼,每天都想,想起来就疼。亚父怎么舍得打朕,一走四年都不肯回来?”
容延昭记得四年前那一鞭是抽在了对方胸口,眼底划过懊恼心疼,轻声问:“还疼吗?”
指甲轻轻刮刮蕊豆,拨开肉唇指尖往下,沿着暖热滑腻的窄缝摩挲,按上微微张开的肉红小眼。
贺连璧的目光过于肆无忌惮,容延昭有些僵硬,努力不显出窘迫,双腿并拢夹了夹,扯过黑色软缎的床单遮住胸前。
肌肉敏感地阵阵绷紧,被蹂躏过却根本没有得到满足的私处胀闷难受,难以启齿地发烫发痒,手指浅浅抠挖蕊心,容延昭双腿软得都快站不住,双腿内侧湿漉痕迹打湿膝湾缓缓流向脚踝。
腰身发软,容延昭手腕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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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延昭神色一顿,贺连璧撑起上身低头看着他,右手抓住他一只手,拉过来按在心口。
直指喉头的刀刃仿佛是空气,贺连璧低头吻向面前朝思暮想的唇,用撒娇的语气亲昵地道:“亚父,去床上吧。朕是不介意就这样要了亚父,可亚父毕竟是第一次,太粗暴了朕怕亚父吃不消。”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再闹什么宁死不屈未免显得惺惺作态。身子给了喜欢的人想想也不算太亏,然而就这样被狗崽子得逞难免有点气不顺,容延昭道:“肏完微臣,陛下那点完全看不出来的旧伤就该不疼了,是吗?”
这点嘲讽不痛不痒,小狗崽子适应良好,贺连璧笑道:“亚父忘了,朕之前不是说了:‘今日洞房,三天后大婚’,亚父与朕成亲白头偕老,这伤才真正不疼了。”
不老实的狗崽子边卖惨边没忘记动手动脚,挤进容延昭两腿之间,掰开他两条光裸的腿,双手抱住他的臀微微抬高,胯下蓄势待发的硬物,硕大炙热的顶端已经钻开花唇,抵住半开蠕动的娇嫩蕊心,画着圈缓缓旋磨,磨得一圈嫩肉软绵绵地发酥发麻。
双手抱牢容延昭双腿,咬紧牙关忍得辛苦,贺连璧微微低喘,缓缓动腰胯下画着圈,沉重龟头撑开肉壁细细研磨软肉,对准紧绷的肉壁忽左忽右浅浅戳刺捣弄,宛如捣杵花泥,紧致肉壁渐渐滚烫酥软,快感绵绵一浪接着一浪。
隔着贺连璧的衣摆长裤,粗长之物热度硬度惊人,也不怕弄脏衣服,抵着他两腿之间碾揉蕊豆前后轻轻蹭动。
受不住肏弄又逃不开,容延昭在枕上辗转,难受得不知如何是好。听见这话,他眼神微闪,扭头把脸转向一边,看那神色竟是默认。
比贺连璧矮半个头,身形瘦削的镇国大将军被年轻的国君完全搂在怀里,气息体温互相交融。
外表看上去仍然像个青年的美人躺在身下,长年习武身形瘦而不弱,舒展的四肢修长柔韧,一头乌发披在身后泼墨般散开,衬着白皙肤色宛如一卷黑山白水,精心勾勒的山水图画徐徐展开,那耀眼的雪白柔滑得如同可以低头掬饮。
不然怎么样,他还能真下手给这乱咬人的狗崽子一刀?
“亚父下面再咬得紧些,朕才真要疯了。”
得逞的狗崽子笑意从眼底漫出来,低头叼住心上人的唇辗转厮磨啄着轻咬。
情不自禁低哼出声,容延昭飞快咬住唇,深深吸气竭力控制住自己,眼角发红瞪着贺连璧,道:“停下!出、啊出去滚!你疯了嗯、啊你疯了吗?!”
“够了!”容延昭眼眶通红,不知是因为情欲还是其它什么,开口嗓音黯哑,“微臣看着陛下长大,曾视陛下如亲子,年岁亦足以当陛下的父亲父亲爱上儿子,臣下恋慕君上,罔顾人伦大逆不道的畜生,有臣一人就够了。”
伸手抓住容延昭的手,弯了眼角一笑,贺连璧低下头。
“亚父”
贺连璧低头吻他,喉咙主动向刀锋逼近,容延昭狠狠蹙眉,万般无奈地收手丢掉这仅剩的防身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