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诽谤(2/8)
“什么？”傅则延愕然道。
“有没有见过几个高中生过来？他们定了几号包厢？”傅则延问。
傅则延看着她好似在做梦的神情，轻笑道:“是我。”
“不是这个，而是不穿内裤会不健康，对你有不好的影响。而且你若是生理期来了该怎么办？”傅则延想到之前看病时的情况，如果惯着她，将来万一被其他人占去了便宜可如何是好！要将这种可能从源头掐灭。
傅则延有些气恼地捏住她的脸，“还想有下次？！”
随着夹住他手臂的腿愈发收紧，他知道花翠翠要高潮了，傅则延吻住花翠翠，手指往里一插，彻底将花汁捣出。
傅则延摊开手掌，在日光灯的照射下，他很清晰地看到透明的黏液在他指尖连接成一道道暧昧的痕迹，他的手掌也早已湿润一片。
花翠翠理亏地点头，但是又想到“但他那副样子是砍不到我的致命处的，下次我会躲开站起来反击！”
“和邵寅说，把他们的同伙问出来。录下他们霸凌的证据就放回家去。”
“可是……穿着内衣内裤不舒服啊。”她有些委屈道。她也知道这个道理，可总是不长记性。
傅则延摸了摸她的头，应道“嗯。”他不想让小姑娘生病了还要担心他。
傅则延看着花翠翠眼里都泛上了水光，一副秀色可餐的样子。忍不住叼起她的嘴唇，探进去品尝起来。手下也依了她不再去欺负那枚花核，而是在小小的洞穴里肆虐起来，修剪过的指甲抠挖着阴唇，不会划伤这细嫩的皮肉，反而会带来令人上瘾的刺激。
“对不起，我来晚了…”
“好。”
“嗯？”
傅则延想了一下，约莫是以前在村里的时候物资不够，她穿的那种质量不好，不适感很重造成的抗拒心理，也可能是女仆们给她选的尺码不对，她又不好意思说，就这么将就着用，也会产生抗拒。
“我何时拒绝过你？”他说道。
秘书有些发愣，事情这么轻巧就过去了？
“我朝那个男人喷花椒水了……”
李父被扯得没办法，气得推了一把李若芸，怒道“还不快把事情一五一十全都说出来！”
翠翠乖到令他心尖都在发颤。
傅则延叹了口气，将她抱到自己腿上，“我什么时候说不喜欢你了？”
傅则延把手摆到花翠翠面前。
那小姐意识到估计是哪个小孩的家长寻过来了，笑话，如果说了以后还怎么做生意，便打哈哈道:“怎么会有高中生？先生，你是不是看错了？我们这儿不接待未成年。”
“提前做完工作就回来了呀。”
“唔……先生，你再用力一些。”她想进一步享受更多。
知女莫若母，李母看到女儿心虚的样子，就知道这件事八九不离十了，她叹了口气，“别人已经把证据交到了法院，判决书都下来了，要不是花钱保释，女儿啊！你恐怕都要在监狱里呆上一年！”
“这？！”王勇大惊失色，“怎么会这样！小姐从来没说过啊……”
花翠翠仰头看他，的确……她觉得经过这次后，她好像与先生更亲近了一些。
“哦……”
“才、才不会。”
傅则延用手掌在花唇上快速摩擦起来，带起肉浪起伏，带着薄茧的手像一块砂砾之地，在平滑的花唇上印下一块块的痕迹。快感像一波波海浪奔向花翠翠的大脑。
花翠翠抬头看去，男人的心口处赫然插进了一把带着血槽的军刀！将其生命逼向绝路。
花翠翠瘫软在傅则延的怀里，胸口起伏，细细地喘着气，余韵之后时不时颤抖一下。
“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他捏着少女的下巴把她的视线转到自己身上，带着探究的语气。
花翠翠没有注意到他话语里的“又”，以为是先生在怪她不好好穿内裤，她顿时低头羞愧道“对、对不起，弄脏先生的手了。”
一声熟悉的呼唤将花翠翠从黑暗中唤醒。
李若芸的视线没有瞒过傅则延，他扯着嘴角对手下道“把这些人带回邵寅那去，好、好、关、照。”
“咻”的一声，她听到来自上方，好像有什么东西带着破风之势飞过，随后是扎进肉里的声音。
“先生，这肯定是被子没盖好才感冒的。”看着傅则延自责的神情，花翠翠无措地解释道。
他哑声道“又没穿内裤？”
傅则延不知该作何反应，想了片刻道“那你有没有想过，你用这个激怒他之后该怎么办？”
“你看……”
傅则延看了她一眼，笑道“翠翠太贪心了，我怕翠翠受不住。”
他轻柔地抱起受到太大惊吓后骤然放松下来，承受不住而晕过去的花翠翠。柔情满满的眼眸瞬间像是脱下了面具一般，嘴角变成平直的弧度，犹如千里冰封的眼眸没有一丝温度，他走了出去，见到跟随他来的手下们抓着几个年轻人。
“那去上学呢？”
“没、没有。”花翠翠把她的小心思藏起来，兴致高昂地攀着男人的肩膀道“我想亲亲先生，可以吗？”
“来的时候自然是穿的……”
那个凶神恶煞的男人缓缓倒下。
包厢很大，映入眼帘的是一处前厅。
这段感情的攻守方转变了方向，他心甘情愿地将选择权放在花翠翠的手中。
一声声的呜咽恍如无家可归的小猫，让人心生怜惜。
她跌坐在傅则延腿上，娇软无力地求饶道“求求先生，还是轻些吧……”
花翠翠自欺欺人地把头埋进傅则延的胸膛里。“先生，你太坏了……你捉弄我！”
花翠翠亲得晕晕乎乎的，下身又传来那种感觉。
少女听了咯咯笑起来，眼神都亮了“好呀！”
花翠翠心里还是有些不乐意，但她不想拒绝先生，眼睛转了一圈，提了个小要求，“那先生要教我把这种奇怪的感觉解决掉。”
高速行驶的迈巴赫在灯火通明的夜中中划出一道暗影。
“先、先生……”她转头看着来人，喃喃道。
“再也不会让你遇到这种事。”傅则延郑重道，“以后我在哪里你就在哪里，你…可愿意？”
“嗯……”花翠翠咬唇，不知道如何适应这种陌生的快感，她双腿合拢，傻乎乎地将欺负她的手夹在腿心收紧。
“也是穿的！只是在家不穿……”
她感觉有些羞耻，但是她又隐约觉得这好像不是病。
听到这段告白，花翠翠不知道作何表情才好，心里像放起了爆米花，膨胀的感情噗噗噗地撞着心脏好似要全部蹦出来一般。
“如果我没来，他就砍到你了。”
这八成又误会他了。
花翠翠一想到这个，眼睛里都漫起了雾气，她确实是很喜欢先生的。可是如果喜欢一个人是给他带来困扰的话，这绝不是她想要看到的结果。
傅则延把她搂在怀里，手臂相贴，试了下她的体温。白皙的胳膊有些微凉，确实已经恢复成正常状态了。
她想到一件被她刻意遗忘的事情，花翠翠眼里闪过挣扎，最终还是开口道“先生我什么时候去学校啊？”虽然她已经不想去了，但先生已经给她交了学费，总不能就这么白白浪费。在家呆了一个星期，也不知自己还能不能赶上进度。
“早就不热了，但李婶总说保险起见，再多贴几天。”花翠翠嘀咕道。“我好歹也算是个大夫，结果李婶都不信我的话。”她有些郁闷。
傅则延闻言，觉得嗓子蓦的干渴起来。他听到自己说……
一旁的李父也是眼神冷厉，“你当真不知道？为什么别人拿出了证据，证明你在学校霸凌同学！”
终于被放回家的展译和李若芸两人，还没歇口气，就被闻讯而来的父母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你是做什么了！档案里被挂上犯罪记录！”
“我想着，我还是回去山里吧。”
这……好像也是……
“把他们嘴巴堵上，我听到了烦。”
傅则延自然是没有过这种穿衣体验的，不禁问道“哪儿不舒服？”
傅则延比邵寅的人早到，此时时间已经接近零点，龌龊的事情逐渐显露。金黄色灯光下，一些肚大肠肥，穿着昂贵西装的男人搂着衣着暴露的小姐四处交际，甚至还有的瞧起来分明只是1314岁的女学生，却紧紧依偎在一个560岁的老男人怀里。一个看起来像管理人员的小姐扭着腰走了过来，一双眼睛像钩子一样瞧着傅则延，“先生，第一次来？”
他的眼神不带一丝温度。
安抚完花翠翠，傅则延终于有空腾出手来料理这件事了。
“因为我给先生造成了困扰，这样不好……”
“爸爸！凭我们家和宋家的关系，难道就不能摆平这件事吗？”展译无措道，他也不想去坐牢。
“……”傅则延捏了捏眉头，“我怀疑翠翠在学校里被霸凌了，现在叫她出去的人估计就是那群人。”
李父冷眼瞧着，“现在哭有什么用！早干什么去了！”这个女儿算是毁了，好在他还有儿子……
少女的姿势此时还是半跪，身子比男人的上半身高一截。白皙纤长的手指缓缓拉下她的裤子，带着体温从腿根一路抚摸向腿心深处。
谁也不知道，当他越生气，脑海就愈发冷静。他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将事情处理到最大程度符合他的预期。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声音刺激到了傅则延，他转换攻势，开始变得激进起来。两指并拢，施加压力将花核捏起。有些痛又有些爽的感觉让花翠翠不禁打了个冷颤。
“时时刻刻都要穿才行，这是保持你身体卫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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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豪俱乐部是富家子弟们在此觥筹交错、醉生梦死的地方，它甚至吸引了一些地下势力，有些见不得人的交易也在这里进行。
嘴笨的她握住傅则延的手，像啄木鸟一样拼命点头，“喜欢！”末了，又觉得这两个字实在太少，补充道“是想一辈子在一起，不离婚的那种喜欢！”
思来想去，傅则延觉得既然他们已经是互定终生的人了，为她选衣服这种小事情自然也要肩负起来。
少女的眼神亮了一下，抬起身子来对着那充满诱惑的薄唇亲了上去。两条舌头熟练地突破唇齿的障碍相见，缠绕在一起不分彼此。摩擦带来的啧啧声在静谧的房间里不时响起。
……
少女很有礼貌，亲吻要问过他，拥抱也要问过他才会做。傅则延有些无奈，明明是他在占便宜，可是花翠翠总是一副好似唐突了他的羞愧表情，往往亲近过后对他更好。
两步并做一步地飞奔，他从未像今天这样惊慌失措过，花翠翠到底在他心里占据了怎样的位置，也许傅则延到今天才能感受。
傅则延像是听到了什么玩笑，轻笑道“总是有这样不知死活的垃圾，落到手上了还在那儿狂吠。”
一个头留着血的男人喘着粗气，正拿着一把刀要向花翠翠捅去，配上那满脸扭曲的神色，毫不怀疑他想要将这名跌坐在地上的少女给杀死。
好在他是家里的男丁，展父展母虽然也生气，但不需他说，也知道要尽力把儿子摘出来。宋家一向重面子，绝对不允许底下的家族里出了一个嫌疑犯。如果不把这个犯罪记录销掉，他们迟早要被清除出京圈。
她急得慌忙撤开，“先、先生，我想去上厕所！”
“可您不是在出差吗？”
少女牵着傅则延的手伸向裤子的中央，那里已经被濡湿了，透出暗色的痕迹。
怒火中烧的展父有史以来第一次憋不住火，他手掌一挥，对着这个以往最疼爱的儿子扇了重重一掌，吼道“尽给我添麻烦！早知道就别把你生下来！”
“翠翠，你呢？你喜欢我吗？不是因为姥姥的请求，不是因为想治好我，只是出自单纯的喜欢。”他望着少女的眼睛。
傅则延抱着这名怔住的少女安慰着，望向他的眸子里写满了无措和恐惧。
“也许我之前的行为让你产生了误会，我向你道歉。我确实是个不太擅长表达感情的人，”傅则延道。
气氛一时变得暧昧朦胧起来。
额头上还贴着降温贴，配着那双灵动的大眼睛，看起来有些呆萌。
“……”傅则延的笑意僵在脸上。
伴随花翠翠被压抑的一声泣促音，少女在他的手底彻底绽放了……
他们没想过要闹出人命，可他们知道出了事自己也要被牵扯进去，这才如梦初醒要出来阻止。就被手下们抓了个正着。
傅则延眼眸里溢满笑意，“好，那等你高考完我们就订婚。”
怀中的少女明明还哭着，却拼命摇头。
另一边，展译也得到一模一样的回复，
“那我买舒服的给你穿，可好？”
傅则延瞳孔睁到最大，来不及过去，他抽出一物，大喊道“翠翠！趴下！”
“你听我说。”傅则延将两人额头相抵，注视着那双小鹿般的眼眸道“刚开始的时候，我确实以为你是带着别的目的接近姥姥接近我的，所以对你有些冷淡。可是相处过后，我知道了，翠翠是一个很善良很可爱的女孩。”
“等等，你要囚禁我们？！我们父母看不到我们回家肯定会报警的！”展译冲他喊道。
花翠翠坐了起来，不敢将视线移到旁边。自己这次给他惹了这么大的麻烦，估计就要被赶回家了。不对，自己应该主动提出来才对，先生这么温柔，肯定心里很为难，不好说出口。自己应该识趣一点。
“嗯？怎么了？”傅则延以为她是要向自己倾诉自己有多害怕，又或者是问他可不可以扑到他怀里求安慰。声音不禁愈发温柔起来。
听到这句话，花翠翠有些心虚，犹豫片刻还是坦诚道“可是我一点都不善良……”
“看。”
傻傻的，仿佛一只急待入笼的金丝雀。
“当然是很想的……可是，先生本来就不喜欢我，我又这么会惹麻烦，到、到时候先生就要讨厌我了！”花翠翠悲从中来，都要哭出声来，转念一想又觉得眼泪鼻涕都会流出来的话很丢脸，只好拼命扼制住自己的哭声，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喉咙发出轻轻的呜咽。
“啊……”花翠翠期待落空，两只眼睛委屈地瞅着傅则延，她还以为马上就能结婚。
“你不是还说要和我结婚吗？不结了？”
李若芸被吓懵了，她只不过是传播了下谣言，怎么就上升到要去坐牢的地步？
至于主导者，自然有另外的待遇。
“那又如何？”傅则延双手交握，平静地看着他，“做错事难道就因为法不责众就这样揭过吗？既然有的是钱和时间，那就一个个告过去，谁也别落下。”
“高潮？”少女迷茫。
李母看到李父的神色一惊，扯着李父的袖子哭扯道“难道你就不管女儿了？！李陆你还是人吗！”
他派秘书去调查这件事，经过两天所有的前因后果汇成一本文件摆在他的案前。在事情结束后面对后果的愤怒和见证这个过程的愤怒又是截然不同的。他越看越心惊，越看越愤怒，心底的黑暗像雾一般腾起，手忍不住收紧，纸张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
他有些无奈地看着少女，尽管遭受了如此大的欺凌，少女的眼神依旧清澈，仿佛所有不好的事不过片刻后就抛在脑后，根本不挂在心上。脑袋里杂七杂八的思绪倒是把之前的后怕给冲没了。
“唔……”少女忍不住从嘴角逸出一声呜咽，她无助地揪紧傅则延的袖子，感受到自己的下体正在淅淅沥沥溢出一些液体来，好似有什么东西即将涌出。
李若芸一愣，她瞬间就想到了花翠翠。声音瞬间低了很多，“真、真的不知道……”
傅则延不耐烦听她狡辩，他盯着女人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再不说，你们明天就会从这座城市消失。”
“不、不，太用力了……”痛感愈发明显，自然快感也更加强大，刺激得她整个身子都在发抖。
“没事了…没事了…”
傅则延眼神一暗，曲起手指开始轻轻摩擦起来。
李若芸哭着拉着她妈妈的手，“没有，我没有犯罪啊！”
“未满22周岁不能结婚。”傅则延点点她的头，解释道“你还太小了！”
傅则延胸膛传来振动，只听得他带着笑意的声音道“翠翠，这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只要是相爱的人，都会对对方产生欲望，渴望肉体接触，灵魂相通。”
花翠翠仿佛才从冲击中反应过来，紧紧抓着傅则延的衣服，埋进他的怀里，“我……我……”带着呜咽，她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他疾步绕过拐角，看到了无比惊险的一幕。
“就是平时我们用来驱赶野兽用的花椒水……大概他的眼睛要过三四天才能好……”花翠翠小心翼翼道。
她有些失神地望着来人，末了不确定道“先生？”
展译捂着高高肿起的脸颊，不敢言语。
听到先生的声音，花翠翠还没来得及高兴，便听到他急切的话语，反射性地照做了。
“现在还觉得额头很热吗?”
“现在，我很确定地说，我喜欢翠翠。”
傅则延见状有些好奇，“在笑什么？”
女人再也不敢质疑他话语中的可信度。她颤抖着伸出手指向三楼，“3、315号包厢。”
原来，这正是展译一行人，他们原想的是招一个人去吓花翠翠，将她痛哭流涕的样子照下来取笑。可没想到男人见色起意，就要对她实施性侵。花翠翠性子烈，不知道用什么暗算了这个男人，趁他没有防备之际，竟用花瓶将他头砸破。愤怒至极的歹徒拔出刀子就要杀了她。这才有了傅则延进来看到的这一幕。
“我们回家。”
“太……太奇怪了！”她叫道。
“勒，而且会擦着肉。”
她哭道:“妈妈，我不要变成嫌疑犯！我不要去坐牢！”
“醒了吗？”
傅则延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安抚慌乱的少女，“不用去厕所，这是要高潮的感觉。”
牢牢的门将一切声音都锁在里面，他听不见任何声音。顿了顿，他说道:“你们站在这里，我先自己进去。”傅则延拿出刚从女人那抢来的门禁卡，“滴”的一声，门应声而起。
此时，被邵寅派来的手下也到了。穿着黑衣的十几号人走路没发出一点声音，就这么突然出现站在傅则延的身后，无声地等待着命令。
花翠翠从她的角度抬头，正好可以看到傅先生带着点粉色的嘴唇，看起来软软的很好亲，事实也确实如此。她不禁咧开嘴偷笑起来，这么好看的男人是她的！
尚未开发的花唇小小的，把里面的风光紧紧保存起来，唯有刚才受到刺激的果子因为发涨而露出一点苗头。男人用手指轻轻掀开一边的肉粉色花叶，花叶带着些微粘性，本就没用什么力的手指就被粘进了洞穴里，摸到一手温热。
他真的是要越陷越深了。
傅则延喉结滚动了一下，他的指尖碰到了湿润，甚至还摸到了那花核的形状。怎么会这么明显？该不会……
“什、什么？！”两人大惊，他们虽然了解得不够，却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档案一旦有瑕疵，就和烙印一样，去哪儿都会被区别对待。
李若芸看着花翠翠被一个英俊不凡的男人抱在怀里，原本有些后悔的心底又被嫉恨填满。花翠翠不该与这样的男人有交集，她就只配和肚大肠肥的老男人在一起！
傅则延盯着少女那张泛着红潮的脸，手下加快速度，像在捣弄花瓣一般将花唇压到极致。
“可是，在学校的论坛上有很多人在讨论，涉嫌诽谤的人数量庞大，几乎占了学校的三分之一。”
“然后列出名单来，把涉嫌造谣诽谤的人全都告上法庭。”
重活一世，他不再是以前那个凡事都喜欢顺着自己心意不在乎后果的人。现在的他，更喜欢不费一兵一卒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把自己和身边的人牵连进去。这辈子，他要和花翠翠好好过。
傅则延笑笑不说话。自己还没嫌晚，她倒是等不起了。
“嗯……”花翠翠颦眉，这种感觉对她来说有些陌生。
大概嘴硬真是没什么好结果，傅则延如她所言，更加用力地将那粒花核捏紧，花核从手指里凸出来变成深色的涨红，像是要被捏破一般，颤颤巍巍地鼓动着。
“我不要看……”
傅则延沉默了片刻，对她说道“翠翠，我们以后不去学校，就在家里学。到时候直接去考大学。”
“22周岁，那还有三四年呢！”花翠翠掰着手指道，她忽然有些恼自己怎么生得这样迟。
她有些难过地吸了吸鼻子，“先生，我……”
花翠翠睁着大眼睛看他，发现自己确实找不到证据。末了，扭头抽噎道“我看得出来……”
“先生，为什么每次亲亲后我都觉得这里奇奇怪怪的？”她很有求知欲地向傅则延提问。
傅则延快被她逗笑了，摸着她的脑袋道“一天天的都在瞎想什么？我不喜欢你的话会和你做那些事吗？会同意被你按在沙发上亲亲吗？”
花翠翠自觉得这次事件没给她造成什么影响，却不曾想回家的第二天就发起了低烧，花了两三天才恢复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