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坦白心意(2/8)
“这些都是？”
“哦对了，顺便和你说一下，那展家的儿子被我找到和黑道勾结，勒索恐吓其他人的证据。”他啧啧道：“现在的小孩儿啊，不学好，老想着当大哥大。”全然忘了他自己就是个黑道出身。
“不……这怎么能成。”他竭力护住自己为数不多的节操。
“好，那就考这个。”傅则延欣慰地拍拍她的头。
傅则延好奇道：“为什么？”
“对不起，可能挑错款式了。”没想到这么暴露，傅则延顿时面带歉意地看着花翠翠。
“有没有什么想要的？等你高考完，就送你一个礼物。”
傅则延有些感动，明明只要她说一声，一辈子什么都不用努力也可以依靠他的，可是却偏偏要去激励自己学习，变成一个更好的自己。这么上进勤奋又乖巧的翠翠，让他心里都化成了水。
等到他终于回过神来，才发现系统已经到达上限。
“我明白的，虽然订婚也是我选择它的理由之一，但更重要的是，我想在医学上继续学习下去，齐爷爷也和我推荐过这所大学，他就是从这里毕业的，我想它的水平一定不会差。”
带着毫不掩饰的嘲笑，一道男声由远而近地传来。
她见过偏科，没见过偏科这么严重的。语文几乎满分，地理历史也不错，但数学英语这两大主科烂的就像是没学过一样，理科更不用说。还想着今年高考，傅则延怕是疯了吧。
“邵寅，你这嘴巴迟早要被缝上。”结合刚才所闻所见，齐司秦便将情况揣了个七七八八。当即毫不留情地指责起来。
“放心，明天就不见！”邵寅笑出了两颗小虎牙，显然做这种事颇乐在其中。
“翠翠，不要紧张哈，平时咱们复习得这么好，一定能行的！”给她送了不少夜宵的蒋婶嘱咐着，看神情仿佛是她要去考试一般。
“先生这里好像变大了，和上次一样……”
“一个是考中医药大学，这类大学专业性比较强，不比综合类大学排名高，自然也好考一些，就是知名度不是那么强。”
“停一下。”傅则延喊停。
“……听起来一样吗？”
订好了目标，时间就变得特别紧张起来。
“累不累？”
“abandon”带着浓厚的地方痕迹。
花翠翠瞅着付静的神色，惴惴不安地绞着手，“老师……是不是很差啊？”
通于察言观色的傅则延下意识觉得不对，但花翠翠一边说着肚子饿了，该吃饭了一边推着他出了房门。
傅则延抬起眼皮看他一眼，勉强算是感谢。
翠翠的一天，从早上7点开始。她先要复习昨天学过的内容，然后趁着头脑清醒，她就要学最头疼的英语了。11点再学一门轻松点的历史，然后吃饭，睡个午觉。下午至晚上都是理科时间，这些科目她之前都没怎么学过，好在老师经验丰富，教学能力很强，翠翠头脑也灵活，花了六个月的时间，她终于磕磕绊绊地跟上了高三应有的进度。
“如果你不喜欢，不用勉强的……我只是……”他怕自己唐突了女孩。
“大家都回去吧！我很快就考完了。”花翠翠哭笑不得，外面天气这么热，考试时间又长，没必要让大家干等着。
傅则延把少女捞入怀中，“把翠翠惹生气就是把我惹生气，自然要把他给赶走了。”
……
花翠翠顿时大受打击，脑袋耷拉了下来，像个楚楚可怜的小兔子。教谁看到了都忍不住去安慰她。
傅则延尴尬地从鼻腔里逸出一声闷哼，社死到想以头抢地。
“我的英语还算可以，帮你看看有什么问题，怎么改正。”
“今天学了什么单词？跟着那个读一遍给我听。”傅则延说道。
花翠翠摇摇头，“也许别人是吧。”反正她挺糙的。
“嗯。”
“嗯？”
花翠翠顿了顿，闷闷一声“没有。”
翠翠摇摇头，“每一天我都过得很充实，这种明白自己越来越好的感觉，我很喜欢。”这样子，她也渐渐觉得自己配得上傅先生了。毕竟自己除了会一些医术外什么都不知道，来到这座城市以后，她什么都在仰仗傅先生。
“没关系，这不是什么难事。”傅则延安慰道，“我在家的时候，每天跟着我一起读书。慢慢就能讲好了。”
傅则延以及整个傅宅自发前来的一众仆人都站在考场外，为花翠翠加油打气。连齐老爷子都特地打电话给她。
邵寅听完先是惊奇了一下，然后饶有趣味地凑到他面前，“我说呢，先前突然又是打电话叫我去找人，又是让我去调查那几家的证据，原来都是为了你的小妻子啊。我帮你这么大忙，你也不知道感谢感谢。”
“别担心，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没有其他人会听到。”
“你试试这个？”他捡起一条普通的纯色棉质内裤。
花翠翠想在今年就考上目标院校，那么时间就只剩下为数不多的九个月了。在这期间，她还要把所有落下的基础都给补上来，傅则延后来又陆陆续续为她请了别的科目的老师进行辅导，出于某些不好说的目的，辅导老师们年纪各有大小，唯一点，性别清一色全是女的。
她的善解人意反而让傅则延更觉得自己是个老色批，登时羞愧地无地自容。
耳畔传来花翠翠惊奇的声音，傅则延低头一看，难堪地发现自己居然硬了。
被拆开的各种衣物袋子叠在床上，任君挑选。花翠翠惊呆了，就是每天穿一件一年都不一定能穿得完。
“？”
“哈哈哈哈这是谁在念咒，怎么读得这么难听？”
算了……下次再问吧。
“有问题我们就要解决问题。”傅则延把书摊开到第一课，无声催促着。
这两份方案经傅则延之手转交到了花翠翠手上，将选择摆在她的面前。
傅则延想了想，便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我知道了。”他挥退付静。
“把那个脱下来……”他尴尬地指了指吊带袜。要是被家里的佣人看到了，估计会觉得他是个有特殊癖好的变态。
从此，每个周末的清晨，盛着露珠迎风绽放的蔷薇前都能看到两个坐在亭子里的身影，一个嘴里念念有声，读着简单的英语报纸。一个不说话，只是侧耳倾听，时不时给予一个肯定的点头。
“如果翠翠要高考的话，关于择校方面有两种选择。”付静将方案摆出来，傅则延曾吩咐她主要选位置在p城的学校，一方面是他不愿意翠翠孤身去外地求学，一方面p城本地的大学实力就很不错，没有必要舍近求远。
“大致情绪还好，但是变得有些胆小内向了。”
“先生！你怎么了？”花翠翠见傅则延有些慌忙的神色，以为他病发了，忙凑过去扶住他的肩膀。罩着蕾丝的大腿就这么贴在傅则延的腿边，温热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衣料毫无保留地传递，让他觉得自己皮肤都发烫起来。
齐司秦听完叹口气，“只能慢慢来了，心理阴影不是这么好消除的。”
打发走两人，傅则延找到少女的卧室。
花翠翠看他，“我还以为这么说的话先生会比较开心。”
花翠翠闷闷道：“我的英语很难听……”
齐司秦刚一说完，便对上了傅则延那仿佛要杀人的眼神。
“因为我想快点高考完。”这样就可以和先生订婚了！
“哦……”花翠翠心不甘情不愿地站起来。
“如果还要教花小姐口语，那还得是另外的价钱。”付静说道。
花翠翠看到傅则延的反应，向来单纯的脑袋瓜子突然变得灵光起来，福至心灵道“先生很喜欢我这样穿？”
“你跟着我读一遍，abandon。”从小接受国际教育的傅则延一开口就是标准的英音。
“……”面前的少女一双大眼睛瞅了瞅傅则延，又垂下去。脚尖有些紧张地点着。
怎么会这么奇怪？不仅是咬字，就连声调也很奇怪。
“我吗？”花翠翠托着下巴，眼睛里露出向往的神情，“我想在一片盛开的花海里，整个世界就我们两个人，然后彼此交换戒指，说一辈子都不分开……”说完以后，又不太好意思地挠挠脸，“是不是有点俗气？”
花翠翠调皮地用膝盖轻轻蹭了蹭凸起的地方，蕾丝材质的吊带袜随着肌肉的伸展变得浅薄了些，透出白皙如雪的肌肤，带着无限的诱惑。
“没关系呀，挺好的。”一无所觉的花翠翠还安慰着男人。
“嗯……行吧。”
花翠翠沉思了一下，“那我选第一份吧。”
“蛋饺肉丝，古德，阿半蹬，负德……”
就在他的翠翠表现逐日提升的时候，某个清晨，一道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
“嗯。”傅则延走到书桌前，拉住她的胳膊，把人抱起来，花翠翠借势整个人趴到他怀里撒娇。
“翠翠小姐现在怎么样？”齐司秦听说了这件事还挺愧疚，毕竟当时花翠翠也问过他的意见，他竟也没阻止。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望到了盛夏的悄然来临，意味着一年一度的高考终于来了。
付静看着花翠翠的成绩，沉默了。
“怎么？”傅则延疑惑她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一样啊。”花翠翠一脸当然地回应道。
傅则延拿起成绩单一看……沉默了……
傅则延托住她的脸颊看了看，太过可爱的表情让他也忍不住跟着笑起来。只觉得自己像中毒一样，越看越爱，似乎已经离不得了。
“好的老师。”花翠翠捧起课本，开口朗读。
傅则延摇摇头，说道“很好的主意。”
傅则延颇有兴致地问，“那你想要怎样的订婚？”
花翠翠听了这话觉得心里像吃了糖一样的甜，她抿嘴笑了笑，脸颊旁露出了一个可爱的小酒窝。
傅则延轻咳一声，似乎也有些赧颜，“你可以挑一下，捡自己喜欢的穿。”
又过去了几个星期，付静带着两本计划书来了傅宅。
傅则延坐到床边，轻声道：“还在不开心？”
听到这话的花翠翠，露出些慌张的神色，急忙摆手道：“就是寻常的书，没什么特别的！”
男人察觉到花翠翠的不在意后，忍不住露出了自己的“险恶用心”，他挑出一条黑色的吊带袜，纱一般的材质把少女如雪的肌肤半遮半掩地展现出来，卖家还贴心地配着大腿环，看起来既诱惑又涩情。
“那这个呢？”
推门而入，少女正窝在床上看书，表情有些郁郁。
傅则延笑了，这语气分明就有。“我已经狠狠说了他，把他赶走了。翠翠别生气了可好？”
“上次付静和我说你的英语不太好，等下去书房读给我听听。”他拿出杀手锏。
花翠翠知道逃不过了，只好认命地拿起书，开始朗读起来。
“嗯…这不错，这还可以。”
“翠翠，……别闹。”傅则延无奈道。
“boss，得加钱！加钱！”
花翠翠就这么看着他，眨眨眼，两人对视着，他还是败下阵来。这诱惑实在太过甜美。
男人让少女套上袜子之后半跪起身，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将吊带袜缓缓拉上膝盖，直到大腿中部。用来固定的大腿环则要再往上一点，男人的手便撩开裙子，把环固定在离腿心三分之一的位置。
“……”
邵寅一脸无辜，“笑笑也不行？”说罢，又搓了搓下巴，朝傅则延挤眉弄眼道：“这女人是谁啊？还挺有意思的。”
付静的微笑面具险些破裂，感觉自己好似受到了某种音波攻击。她半辈子就没听过这么奇怪的英语，不对，她甚至不知道这是不是英语……
傅则延何尝不知道她的心思，只觉得心里熨帖又温暖。
“先生不喜欢？”看到傅则延难得拿她没办法的神情，花翠翠快乐地笑出声来，凑近了去看傅则延的表情，颇觉得有趣，大大的眼睛里满是狡黠的笑意。
“出来吃点东西？”傅则延打开门，见翠翠凌晨12点了还伏在桌案上学习，心疼不已。
傅则延想到了这一层，但他并不建议这么做，“这是关乎你未来的一个很重要的选择，你要考虑其他方面，包括将来想做什么事，想选择什么样的职业。”
傅则延不欲理他，还是一旁的齐司秦好心回他道：“是他的未来老婆。”
但这明显不是傅则延关心的，随着手指上下轻触，购物车图标上的数字不断增加。看到贴着性感标签的东西时，脸不着痕迹地红了红，又继续浏览起来。
傅则延静静听完，开口道：“随你怎么弄，别再出现就好。”
“等等……”傅则延叫住她。
知道花翠翠英语水平后，她特地挑了几个简单的单词和句子，“你读一下。”
付静忍不住笑了下，傅则延去哪儿捉到的小姑娘，还挺可爱。
“这条呢？”他又递过去一条有蕾丝边的纯白色，看起来很少女。
傅则延经受了与付静当时如出一辙的音波攻击，端着茶杯的手一抖，险些将水泼出来。
傅则延叹口气，他该怎么说呢？无论是喜欢还是不喜欢都说不出口啊。
“没关系，现在想不到可以慢慢想，还有三个月的时间。”
她现在变得很粘傅则延，如果他不在，也只会一个人静静找点事做，哪怕再无聊也不想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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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则延只感觉自己鼻子一热，担心自己在人前失态，急忙低下头来。
“那先生给我挑好了，反正也只有先生能看到。”花翠翠蓦的说道。
“被我找到的被害人联手告上法庭，如今估计要进少管所了。他爹也不干净，靠着宋家的名声做一些狐假虎威的勾搭，贪污受贿，现在已经从公职上给撸下来了。至于那个李家，背景小野心大，不用怎么查就能拿到了一大堆的证据，他们家公司也濒临破产，他们家女儿被逐出家门，现在不知怎么跟混混搞上了。”
“你们女孩子不是对这个也讲究花色和款式吗？”他有看到商品评论里一些卖家的评价，才知道女孩子对内衣裤这种也有个人不同的喜好。
“还有一个是考综合类大学，但现在以翠翠这么偏科的成绩，想今年考上恐怕比较难。估计……起码要再学一年。”
付静当然不能实话实说，良好的素养让她保持微笑道“没有，不差。我们再来测试一下口语。”
“先生？你回来了？！”翠翠惊喜道。
两人像刚刚堕入爱河的情侣，花翠翠搂住男人的脖颈，“我们两人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好傻。”不对，她又自己反驳道：“我傻，先生是最聪明的！”她连说也不舍得说。
将电脑重新切回购物界面，粉白色的界面上有身材姣好的模特展示着女性的贴身衣物。这是全球最着名的专做女性衣物的牌子，做工精美，质量上乘，与之相配的价格也贵到令人咂舌。
付静“啪”的一声把花翠翠的成绩单摆在傅则延面前，面露崩溃。
翠翠皱着小眉头想了想，摇头道：“没有想要什么的礼物。”
做完之后，傅则延把少女拉开一些距离，查看自己的成果。他不负众望地看到堪比涩情写真的一幕，被提上去的格子裙短到要遮不住底下的风光，黑色的蕾丝内裤若隐若现，搭上少男杀手的吊带袜，杀伤力翻倍增长。更不用说再配上花翠翠似纯似欲的脸蛋了。
话还没说完，懵懵懂懂的花翠翠打断了他，少女不仅接受了，并且还向男人求助，“可是我不太会穿……”
“我没事。”他安抚道。
花翠翠跑去旁边的浴室换上，出来时向他比了一个ok的手势。
傅则延一愣，这话像钩子似的，勾的他心里痒痒。
随着固定体检日期的临近，过来拜访的齐司秦在路上遇见了同样目的的邵寅，两人结伴而来。
“咦？那人是不是翠翠小姐？”
傅则延忍不住用手扶住额头，看来他的确误会付静了。
“我帮你。”
傅则延不以为然，再差能差到哪儿去，再说他的翠翠这么聪明，肯定过不了多久就能学会。
“你的想法呢？”他问。
看到花翠翠乖巧听话的样子，男人的心蠢蠢欲动起来，他假装随意地拿起一条有些丁字款式的内裤递过去，花翠翠穿上去以后，屁股就像剥了壳的荔枝一般几乎全露了出来。
还在闹腾的小猫顿时安静下来，“啊”了一声，期期艾艾道：“怎么下课了还要读书啊？”
不出所料
“还有三个月，我们就订婚！”花翠翠在傅则延耳边絮絮叨叨，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提醒他，叫他不要忘记这件事。
听到傅则延把人赶走，花翠翠转头露出惊讶的表情，“赶走了？！”她忽然有些愧疚起来。“这只是小事而已呀……”
花翠翠善解人意道“这没什么呀，先生喜欢我就天天穿给先生看。”
“当然不一样，甚至可以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他毫不留情地指出这一事实。
邵寅长了一副娃娃脸，一笑起来两个眼睛都眯成一道月牙，看着无害亲人。他靠着这张脸就骗到了无数人，包括他的父亲。唯有少数人知道他私底下行事作风随性无比，桀骜不驯。
“！”
“我都可以。”花翠翠对衣服没什么讲究，向来是有什么穿什么。“再说，这个穿在里面也看不到呢。”
花翠翠试过之后也点头。
“在看什么？”他想起来刚进门时好像有看到花翠翠在看书。
院中的两人自然也听到了，读书的声音蓦的停下，花翠翠把书遮住下巴，望向来人，见还是熟面孔，又羞又恼，尴尬得满脸通红。“我不读了！”撇下这句话就跑了，任傅则延在后面怎么叫也不回头。
付静面露复杂，“您自己去听听就知道了。”
“马上就要高考了，我把工作处理完好回来陪你。”他摸了摸翠翠的眼角，因为长时间的熬夜，少女的眼下都有了黑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