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山庄度假(g钩/学狗排泄)夏之航俞安炀(7/8)

    如果这是自己的父亲,这样对待一个比自己年纪大不了几岁的女生,她肯定接受不了。

    这季家小少爷,不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这样也不闹脾气,甚至都没什么情绪,仿佛她这个人都不存在一般。

    她是不是被无视了呀……

    季昌远也在装傻,借着有儿子在这的机会,为自己争取到了不少福利。他平时要想吃主子吃剩下的东西,求好久都未必能求得到。

    入夜,季昌远偷偷摸摸地溜进苏洛洛的房间,身上只穿了一条黑色的四角内裤。明明是自己家,却跟个贼一样。

    他爬到苏洛洛的床边,一个劲儿的磕头:“主子,求您让我舔舔吧,求求您。让孙子爽一次,做什么都成。”

    季惟在这里终究还是不方便,这几天主子就在身边,只能看不能吃,可把他馋疯了。

    “季叔叔这么贱?几天不吃女人的穴,就难受成这个样子?”

    季昌远确实有病,嗜好舔苏洛洛身上的各种部位,尤其是会流出体液的下面,一段时间不舔就浑身难受,比毒瘾还难戒。

    此刻就算让他做任何事他都会答应,男人更加卖力的磕头:“求求主子了,孙子就是贱,想舔姑奶奶的小穴,想的发疯……”

    “学个狗叫我来听听。”

    “汪!汪!”毫不犹豫的两声犬吠声叫得洪亮有力。

    苏洛洛压低了声音提醒:“小点声,别让你儿子听见了。”

    “他已经睡了,不会听见的。”

    “万一把他吵醒了呢?”

    “不会那么容易吵醒的,主子。”季昌远摇了摇头,满不在乎的说道。

    既然他都不在意,苏洛洛也无所谓,她不是什么玩不开的人。

    撩开睡裙,示意季昌远过来舔。

    男人双手背在身后,小心翼翼地用牙齿咬下苏洛洛的内裤,已经湿润的花蕊泛着莹莹水意。季昌远深吸一口气,虔诚地用舌尖吮吻她的臀缝,粗大的分身立即变硬涨大,从内裤中露出来,龟头都顶到了腹肌上健壮的肌肉。

    “季叔叔,舌头再用点力。”她把湿漉漉的阴唇对准季昌远的嘴巴:“啊啊啊……对,就是那里。”

    听到命令。季昌远嘴上丝毫不敢怠慢,一丝不苟的按照主子的吩咐执行起来。柔软的小舌对着那片软肉的舔弄膜拜,用舌尖勾挑她下面的蜜液。

    敏感的花核已经充血红润,双缝之间被舌头舔的湿润不堪,鲜艳的小穴伸缩着。

    “啊……好爽……”

    苏洛洛呻吟出声,意乱情迷之中,她有意无意的踢踩季昌远的下体。

    男人的裤子瞬间湿了一大片,氤氲的前列腺液印在上面,就跟尿了一样。“呜呜……祖宗,孙子也好爽,骚鸡巴都流水了……求求您踩一踩吧。”

    他浑身轻颤,只是用舌头舔一舔主子的小穴,他便感觉到做爱般灭顶的快感。小腿肚子不断地抽搐着,身子微弓,眼看就要射了。

    “不许射!你这个秒射男,废物老东西!憋着!”

    季昌远难受至极:“主子……要忍不住了。”

    “不行!继续忍着!”

    他无助的扭动胯部,操了两下什么都不存在的空气。想用这种方式缓解一下肿胀的欲望。

    “嗯啊……”

    苏洛洛兴奋地扭动身子,大腿根部一阵抽搐,似乎马上就要达到高潮,季昌远能感受到舌头上嫩肉的收紧。他用舌尖用力挑拨那小巧的花核,一股热流从花心处涌出。

    苏洛洛闭着眼睛,喘息着达到了高潮。

    几秒过后,她抬起软掉的大腿,用脚尖点了点不敢射精像铁棍一样的性器:“季叔叔今天不错,这样都没射?”

    话音未落,就看见男人身子一哆嗦,一股浓精从胯下射了出来,打湿了内裤。

    然而……

    季惟并没有睡,他隔着一堵墙,一字一句,声声喘息,听得清清楚楚。

    虽说有季惟这么个小插曲,但总体来讲在季家的日子还算舒心。季昌远的工作性质比较特殊,不忙的时候都在她身边贴身照顾,体贴入微。

    年关将近,季家厨房缺了人手,像季昌远这样一个身份自然不缺做饭的人。但是主子不喜欢不熟悉的外人,他便主动承担起了做饭的家务,大人物极少下厨房,难免手忙脚乱,苏洛洛便主动过来帮忙。

    说是帮忙,但她也不是什么爱做饭的人。从小到大几乎都没进过厨房,父母是真真正正的把她当做小公主在宠,能打个下手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苏洛洛坐在大理石展台上,手里握着食材,有一搭无一搭的摆弄着。

    “主子,您要是累了就去休息吧。”季昌远看出她的心思,原本也是为了多和主子待一会儿,没想着让小祖宗真干活。

    苏洛洛把手中的菜叶子扔进碗里,晃悠着一双脚丫子:“奇怪,怎么这几天季惟回来,也没见你们俩有什么交流啊?”

    季昌远温柔地笑了笑:“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可交流的。”

    “也对……”父子之间的感情本来就是很隐晦的,尤其是像季叔叔这种身居高位的人,在情绪表达上更是含蓄内敛。

    她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一会儿,又继续问道:“那他长得这么帅,有没有考虑让他进演艺圈?”

    季昌远:“……看他自己吧。”

    “他学的什么专业?”

    “经济学和商务管理。”

    “哪个学校的?”

    “x大。”

    “哦……”就连苏洛洛这个学渣都有所耳闻,这所学校这个专业的录取资格有多么严格,在全世界都是数一数二的。

    季昌远挑了挑眉:“您怎么忽然对季惟那么感兴趣?”

    “怎么……你吃醋了?”苏洛洛似笑非笑的反问道。

    季昌远似笑非笑的摇了摇头,说不在意是假的。

    只不过若真是吃醋,痛苦的只能是他。主子永远不可能只有他一条狗,他却只求今生只有这一个主人。

    有时候他很庆幸自己还有点用处,身边能有属于他的一个位置,当年主子退圈,有多少人跪在大街上堵门口都没能留下来。

    可怜……

    他只是沉思片刻,苏洛洛已经坐在大理石台上,双脚勾着拖鞋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季昌远觉着自己是不能安安分分的做饭了,情难自控的盯着,蛊得魂都没了三分。

    苏洛洛一眼就看出来季昌远的小心思,她拿起旁边用来做鸡翅用的可乐,手腕一倾,倒了下去。水珠顺着光洁的长腿缓缓流动,一路落到完美的裸足上。

    “季叔叔,不可以浪费食物哦,舔干净。”

    素日里凌厉深邃的双眸瞬间布满欲望,痴迷的看着一双苏洛洛美腿,哪里还舍得想其他事情。他深吸一口气,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膝盖落在光洁的瓷砖上:“主子……”

    她的眼神里带着轻蔑,似是早就料到男人这副模样。

    她用脚尖撬开他的嘴巴,把脚趾塞进季昌远的嘴里,纵情亵玩身下的男人。

    为了让苏洛洛舒服,季昌远尽可能的把嘴巴张到最大,努力吃下她的脚掌,讨好着她足下的感官。她的脚本来就不大,五根脚指头全被他塞进嘴里,嘴巴都被塞满了。

    “好吃吗?”

    “好吃……唔……”季昌远规矩地把双手背在身后,下身难受的流水也不敢碰一下。嘴里含糊不清。“唔……主子的脚……最香了……”

    口水顺着嘴角滴落在裤子上,和原本濡湿的小帐篷洇出了一块更大的水意。

    他舔完了一只,又去舔另一只,由上至下,把整只脚都舔的湿漉漉的。

    苏洛洛踩着男人的大腿,从琉璃台上滑落,白皙的右脚落在勃起的性器上,不轻不重的踩着。

    只要想到是主子的脚放在他的身上,他就大脑一片空白,全身如同过电一般:“啊啊……主子,主子……踩的好爽。”

    苏洛洛踩得越来越用力,仿佛下面那根并不是人的器官,而是某种坚硬的铁棍。

    “啊啊啊啊啊啊!鸡巴……都要踩坏了……要变成太监了,主子……”

    “那岂不是正好,省得你管不住自己的狗鸡巴。”

    她足尖一转,用力碾了几下。伴随着身下短促的呜咽声,季昌远双目迷茫的愣了一会儿,嘴唇微张喘着粗气。苏洛洛清楚得很,季叔叔这这副模样肯定是射了。随后他又颤抖了两下,似乎是爽极了。

    “把这个涂在你下面。”苏洛洛拿起旁边的小碗,递给身下的人。

    季昌远刚刚爽够了,还没缓过来,想都没想便顺从的将碗中的不明液体在鸡巴上。

    直到接触的那一刹那,他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啊?主子!”

    “姜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银铃般的笑声带着戏谑充斥着整个房间,原本用来做饭的厨房变得淫靡与荒唐。

    半明半暗的走廊上,少年模糊的身影慢慢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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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季昌远临时有事,屋子里只剩下她和季惟两人。离开前,男人留下了饭菜,苏洛洛去厨房的时候,正好碰到了站在冰箱前的季惟。

    似乎是刻意回避,季昌远不在的时候他们二人平时鲜少碰面。

    “砰!”的一声,他手中的东西掉落。

    看到苏洛洛,季惟的神色似乎有瞬间便稍纵即逝的惊慌无措。

    “你的饮料掉了……”她顿了顿,端详着地上的饮料:“可乐?”

    季惟的脸色一僵,肉眼可见的变得不自在:“我……”

    他欲言又止,似乎要说些什么,苏洛洛礼貌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余光看到少年还呆愣的站在原地,背影有些落寞,像是一条被丢弃的流浪狗。

    那日,她在厨房外面看到的人影模糊又真切,那位精致的不像人类的少年明明目睹了一切,却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走开,直到季昌远最后舔着她的脚射了出来,那个身影才慢慢消失。

    正常人看到这撞见这种事应该是什么反应……

    愤怒的大发雷霆?

    羞耻的立即离开?

    但绝对不会是站在门口全程看完了自己的父亲去舔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女人的脚。

    除非……那个人也是个变态。

    毕竟,基因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

    ……

    连着几天,顾深的车子都停在院子外面,求见苏洛洛一面。

    季昌远太监的活干的越来越顺手:“主子,顾先生那边的人来了,要告诉他们您在这边吗?”

    “不要,我不想见他,也不想跟他说话。”苏洛洛一口否决。

    顾总神通广大,她能去的地方就这几个,能被找到一点也不意外。只是这才过了几天,气还没消呢,提到那姓顾的就烦。

    季家这院子都是军队值守,没有命令他连大门都进不去。

    “好。”季昌远也没多说什么,他完全尊重苏洛洛的决定。这是他们之间的事,两个成年人自然有自己的处理方式。

    起身穿好衣服,亲自去接待顾总。

    片刻……

    “他就这么走了?”

    “嗯。”

    季昌远欲言又止,他踌躇了许久措辞,半跪下与苏洛洛平视,缓缓开口:“主子,您或许对顾先生太苛刻了,这一带是信号屏蔽区,就算顾总再怎么手眼通天,也不可能突破国家安全级别的通讯防御……您有没有想过?他可能因为您的失踪,在不眠不休的寻找您的下落?”

    季昌远并非什么良善之人,他本不想多管闲事。只是刚才短短的一面,顾总那副没了半条命的模样……再这样下去,恐怕要弄出人命。

    他的双手并不干净,他能爬到今天的位置,是踩着多少人的尸体上来的。他只怕主子愤怒之下做出一些会让她后悔的决定。

    苏洛洛心底一凉,季叔叔说的话不无道理。顾深性子死板,这种事他做得出来。可是有些事情是底线,不能轻易妥协。

    半晌,她轻叹口气:“算了……我现在还不想跟他说话,你去通知他一声,告诉他我在你这里,让他回去吧。”

    “好。”季昌远淡淡的回应:“我这就去给他知会一声。等您什么时候气消了,我再送您回去。”

    “嗯。”

    那晚的对话在她脑海中过了一遍又一遍,顾深眼神坚决,丝毫不留余地。这态度让人既憋屈又恼怒。她不能心软,不能再像个囚犯一样,以保护的名义整天被人监视控制,没有任何隐私和人权。

    又过了几天,顾总没有再出现,倒是跟夏之航视频了几次。他就像小狗一样,宠物犬眼睛湿漉漉的看着苏洛洛,说了不少好话。

    苏洛洛吃软不吃硬,航航这套把她拿捏的死死的,最终还是心软了。季家终究是诸多不便,回去是早晚的事。

    猜到顾总的情况可能不太好,但是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

    他整个人都失魂落魄的像个行尸走肉,原本帅气的面容憔悴不堪,黑眼圈深深的凹陷了下去,似乎是几天几夜都没有合过眼。

    这气瞬间就消了一大半。

    不知道是不是知道苏洛洛要回来,他便跪在了客厅处等着。

    整个身子摇摇欲坠,不知道跪了多久。

    客厅依旧是她离开前的模样,一片狼藉,地上的碎玻璃居然一直都没有清扫。

    看到苏洛洛后哑着嗓子缓缓开口:“贱狗已经撤掉了所有的监控,并且命令那些人离开。”

    玻璃碎片散了满地,顾深跪在上面,手掌上新伤与未曾处理过的旧伤混在一起,他拼命地磕头,额头撞向锋利的碎片,一下又一下。

    “咚!咚!”额头磕向地板的声音沉重无比。

    “主人。贱狗知道错了。”

    “主人,求求你。”

    他奋力地爬到苏洛洛的脚边,口中不断地重复着这几个字。“求你了,主人。我错了,求求你了……求你了……”

    地上留下一道道骇人的鲜血印。

    “求你了,主人。”颤抖的手握住她的脚踝:“我的命,禁不住这样折腾……”

    苏洛洛的心底像坠了一块大石头,沉沉的,半天没说出话来。

    ……

    晚些的时候,苏洛洛把夏之航单独叫到房间里,询问他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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