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你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是吗(1/8)

    苏洛洛用脚抬起俞安炀的下巴,紧盯着他那双漆黑的双眸:“现在可以跟我说说了吗?你在闹什么脾气?”

    俞安炀咬了咬唇,强忍下心中的酸涩感。

    他又惹主人不开心了。

    这一次,他是真的要被抛弃了吧。

    想到这样的结果,他害怕的浑身发抖,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主人……我以后都乖乖听话,您可不可以别不要我。”

    苏洛洛被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整的一头雾水,她皱了皱眉,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思索着话中的言外之意:“你这是……在记仇?”

    “没有……”

    这话说得极为心虚。

    他确实钻了牛角尖,知道自己在苏洛洛心目中的地位比不上顾深和夏之航,但至少应该是特殊的,有一席之地的。

    然而上一次居然只是犯了一点小错误就要被抛弃,就像其他约调的路人一样,不过只是主人随手玩腻了就会扔掉的玩物。

    原来他所付出的真心根本一文不值。

    那么他俞安炀究竟算什么?

    “很好……”苏洛洛点了点头,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随后便面无表情的拿出手机,也不管顾深那边是夜里还是白天,直接就一通电话打了过去,对面几乎在一秒内接起,嗓音有些迷糊的性感沙哑:“主人……”

    “如果我想弄死一个顶流明星,该怎么做?”

    顾深只是愣了一两秒钟,便立刻反应过来:“知道了,贱狗会处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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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洛洛很少露出这样的表情,她看向俞安炀的时候带着一种死亡的恐怖感。

    “主人……您息怒。”一边的夏之航率先发现不对劲,连忙过来打圆场。

    “滚出去!你的账待会儿再算!”狠戾的一脚踹在夏之航胸口上,用了她十分的力气,他也不敢再多说一句话,担忧的看了一眼俞安炀后,便立刻滚了出去。

    房间只剩下他们二人。

    “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苏洛洛问道。

    “贱奴……知道。”

    她歪了歪头:“说来听听。”

    “贱奴不应该痴心妄想,贪图主人的垂怜。”

    “呵呵……”听到这个回答,苏洛洛瞬间哑然失笑:“你再好好想想吧。”

    随后她消失了几分钟,回来的时候,手上拿了一根极细的登山绳。

    她对于绳缚并不是很拿手,之前有些约调的要玩捆绑py的时候,都得拿着图解,研究半天,照着步骤边看边捆,绑错了还得拆了重新再来一遍。

    旁边的人都等软了。

    这一次苏洛洛也不管什么安全招式了,怎么能折腾到让他更难受,她就怎么绑。粗糙坚硬的绳子一圈圈的绕在他的身上,她下手十分用力,洁白骨干的手腕瞬间勒出了深紫色的痕迹。

    身上的绳子毫无章法的交错着,俞安炀一声不吭一副俯首任人宰割的模样,就像是玩坏的破布娃娃,更加激起了苏洛洛的施虐欲。

    十分钟后,破布娃娃已经被吊在了刑架上。

    女人强忍着怒意,却掩饰不掉语气中的失望:“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没等他开口,那张轻抿的薄唇就被黑色胶带封了起来。

    接着她拿出一根按摩棒,大小比手臂还要粗,是特别定制的最大号。按摩棒一共分为了三个震动档位,并且附带着电击功能。

    她分开俞安炀的双臀,在未经过任何润滑的情况下,十分粗暴的将它捅进了肉穴内。脆弱的肠道被塑料巨兽撑得饱满鼓胀,穴口也无法闭合大张着,渗出一丝血迹,看起来可怜至极。

    男人几乎没做任何挣扎,只是嘴上贴着胶带,闷哼了几声。

    “啪!”

    黑色锋利的鞭子在他洁白的小腹上破开一道血痕。

    这鞭子是俞安炀自己的,它的威力有多大,没有人能比他自己更清楚。上一次被打了二十鞭,就几乎要了他半条命。这一次,苏洛洛用尽全力的一鞭,疼得他险些晕了过去。

    “啪!”

    “啪!”

    杂乱无章的几道血痕出现在他的腹肌上。俞安炀忍耐不住发出惨烈的呜咽声,男人的表情十分痛苦。鞭子每每落在他身上,都能感觉到痛不欲生的火辣感,汗水从扭曲的面孔上一滴滴落下。

    “唔……唔。”伴随着鼻腔溢出的模糊惨叫,身后的电击被苏洛洛打开,一股电流从脆弱敏感的部位蔓延至四肢百骸。

    非人般的折磨,正一点点消耗他的意志力。

    俞安炀下意识的挣扎着,身上的绳索因为他的动作,紧紧的勒进身体。全身的肌肉都因为难忍的痛意在微微颤抖。

    苏洛洛撕开他嘴上的胶带:“多少下了?”

    男人的脸色十分难看,深吸一口气虚弱的回复道:“回主人……四十三下……”

    “很好,继续。”

    电击和震动都被开到了最大的等级。

    鞭子带来的每一道伤口都溢出渗人的血痕,和汗水混在了一起,就像在伤口上撒了一把盐。俞安炀努力让自己保持着清醒,深呼吸缓解身体上的疼痛。

    四十四……

    四十五……

    似乎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疼痛到极致就是麻木,意识逐渐变得模糊,他不再胡乱挣扎和呻吟。

    晕倒前的最后一刻,俞安炀绝望的想到。

    这是要死了吧。

    那样也好……

    主人就能记住我一辈子了。

    从半阖着的双眼中紧紧地盯着苏洛洛,他想把她的模样刻印在人生中最后的记忆中。之后便失去了意识。

    等俞安炀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第一时间是隐约听到医生讲话的声音。

    “下体撕裂,全身多处软组织损伤,不过最严重的还是他这双手,已经严重供血不足,如果绳子再晚解开一会儿……”

    私人医生早已来到了庄园内等候。

    这一次,苏洛洛真的下了狠手,虽然还有些气不过,不过再闹下去,可能就真的要真的出人命。

    发现俞安炀醒后,苏洛洛坐到他的床边,语气恢复了平静:“你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是吗?”

    他动了动嘴,却说不出一个字。

    “我们的身份虽然是主奴,但是我们之间的感情应该是平等的。你可以理解吗?如果你用一百分的真心对我,我必然会用一百分的真心回你。……或许对你是有些严格,那是因为我很珍惜我们这段感情。”

    不知道是委屈还是什么情绪,俞安炀鼻子一酸,留下了几滴眼泪:“我懂了,主人。”

    “你都不知道?他居然这样想我!气死了……”面对许久未见的顾深,所有的委屈和愤怒在这一瞬间爆发,苏洛洛继续痛斥道:“我先把他吊起来,然后拿着鞭子……”

    大概过了五六分钟……她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顾深全程注视着她,眼神宠溺,偶尔发出低沉的笑声,就像千年冰川融化,笑的人一阵恍惚。

    苏洛洛的心脏难得的跳了两下,嘿嘿……这么优秀的男人居然是自己的狗,老天真是瞎了眼。

    “什么时候回国?”她笑着问道。

    “没有问题的话,这周末应该就可以回去了。”

    “嗯。”她点了点头,又随便说了几句有的没的,便挂断了视频。

    聊天界面的最后,是上一次留下的罚跪惩罚,这个傻子居然还录了视频,一段两小时的录像,跪资标准完美,除了身后的计时器在动,脸上连个细微的表情都没有。

    平淡又无聊。

    还是真人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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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先走了啊。”

    “嗯嗯,拜拜。”因为临时加了会儿班,苏洛洛出门时已经过了晚高峰,整个停车场格外安静。

    刚一解锁,忽然从阴影中冲出来几个彪形大汉,瞬间就把她给团团围住。对方的神情和样貌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

    绑架勒索?劫财劫色?

    这时候为首的男人忽然对她深鞠一躬,一脸恭敬的说道:“我家主人请您过去一趟。”

    “你家主人是谁?”

    刚一说完,她也忽然意识到自己这个问题好像有点多余,所有认识的人里面,敢在停车场这样堵她的,还能有几个?

    “我不去!”苏洛洛蹙眉,没好气的拒绝道。

    “求求您别为难我们了,不然的话,我们也只好绑您过去了。”

    “……”

    几个大汉又深鞠一躬:“麻烦您把车钥匙给我,我们帮您把车开回去。”

    她被“护送”至一辆黑色的公务车内,季昌远看见她后笑的谄媚至极:“姑奶奶,这回明天不用上班了吧。”

    苏洛洛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不……用……”

    “冷不冷?”他一把拉过苏洛洛的手握住自己的手中不断哈着气,略微粗糙的大掌摩擦着手背。

    车厢后面有一个隔断,与前方的驾驶座位完全隔离开。后面发生了什么,前面是一点都不知道。

    自从上车之后,苏洛洛就一直表情不善,没给过对方好脸色。季昌远自然也不敢坐着,战战兢兢的跪坐在座椅前,低三下四的模样就跟三孙子一样。

    “脚冷不冷?也给您暖暖吧。”

    说完他就要解开裤子拉链,把她的脚放在两腿之间暖着。鞋子刚被脱下,却被一脚踹开:“谁想用你这臭烘烘的玩意儿暖脚,滚开。”

    已经勃起的性器从半解的西装裤里露出了半个的龟头,季昌远的鸡巴从刚才开始就快硬成了铁棍。被嫌弃了也无所谓,继续舔着脸说道:“那是当然,谁能比得上姑奶奶的脚香。”

    “恶……心!”

    季昌远嘿嘿一笑,转身从冰箱里拿出一盒精致的菠萝草莓:“刚让人摘的,就这么点,祖宗您赏个脸尝尝?”

    看见吃的女人终于才有了点好脸色,把白色的草莓拿起来一个,放进嘴里。

    “好吃吗?”

    味道不错,但是苏洛洛仍旧不想搭理他,把已经吃进嘴里的草莓,吐出了半个:“呸!舔了。”

    半颗草莓混合着口水落在地上。

    季昌远不敢耽搁一秒钟,低头把地上的东西舔得干干净净:“姑奶奶的口水真甜,吐出来的东西也好吃。”

    男人的阴茎越来越大,骚水从顶端的马眼处流出,一路滴落至灰色的西装裤上,留下一块黏湿的印子。

    看着对方低三下四的模样,苏洛洛被哄得心情渐好,可是脸上还是一副爱答不理的神色,她把脚伸到对方面前:“鞋子给我脱了。”

    因为上下班开车的缘故,她一般都是穿偏运动休闲的衣服鞋子,季昌远帮她把鞋带解开,将脱下来的鞋子捧在手中,嘴巴贴过去就要去舔。

    苏洛洛冲着他的脑门就是一脚:“刚舔完地的脏嘴,又想舔我的鞋?”

    季昌远放下鞋子,有点不知所措:“那……我给姑奶奶揉揉脚?”

    “你的狗爪子就干净了?”她把腿放在男人的背上,压着他的上半身往下踩。

    把外人面前一向严肃强硬的季叔叔当做人体脚凳踩了一路。

    直到快进大院的时候,季昌远依旧不敢动,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开口:“姑奶奶,马上就到了,孙子先帮您把鞋子穿上,好不好?”

    “不穿!”

    “不穿鞋怎么下车呀?”

    “就不下车了呗。”苏洛洛无所谓的摊了摊手。

    “别啊,姑奶奶。”

    “我都说了,我不下车,就是不下车。你要是看不惯,自己下去好了。”说完,便把脚从对方的身上收了回去。

    这时,车子已经开到了目的地,司机停下了车。这时候只要别人一打开车门,就能看见季昌远撅着屁股趴在地上,模样着实不太好看。

    季昌远没辙了,讪讪的先下了车,吩咐了手下的人离开。

    确认周围空无一人后,他打开车门,跪在地上:“求求祖宗了,祖宗都玩了我一路了。还没消气吗?”

    苏洛洛眼皮都不抬一下。

    季昌远跪在地上开始拼命的磕头:“求求您跟我下车吧,主子,您踩着我的身子下来也行,在这车里怎么过夜?”

    “你把头低下来。”

    话音刚落,季昌远把脑袋一低,苏洛洛就一脚将他踩到车檐上,让他的头顶着自己的鞋子,开始穿鞋系鞋带。

    男人疼的龇牙咧嘴却也不敢说话。

    直到两只脚都在他的头上穿好鞋后,她用鞋尖踢了踢男人的头顶:“手,放在地上。”

    她居高临下的俯视面前的男人,眼神充满了不屑:“季叔叔,你听着,今天可是你死乞白赖求我来的,所以我无论怎么对你,你都得受着,懂吗?”

    季昌远吓得一哆嗦,手背被踩的生疼:“懂了,主子。”

    苏洛洛带着怨气,进门后一边换鞋一边嘟囔:“我本来这周末是打算去接顾深的。”

    “顾总神通广大的,接他的人不差你一个。”季昌远从后面揽住苏洛洛的身子,故作神秘的说道:“主子,我们来玩点不一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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