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大明星跪求原谅(2/8)
“啪”的一声打在地上,台上的sub在他的调教下,没过多久就被玩的意乱情迷,口水与精水四溅。
“这是世间最烈性的春药,一旦沾上,无—药—可—解—”她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
苏洛洛两鞭子打在男人的鸡巴上,残酷的命令道:“忍着。”
不敢再继续看下去,他立刻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模样拎着东西上了楼。
纸醉金迷,酒池肉林。
他的脸上还带着那半张面具,四肢的绳索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他环顾四周,看到苏洛洛坐在旁边,随意地玩着手机。
之前刚刚工作的时候,顾总和航航都提出过要接送她上下班的请求。不过都被她一一否决了。若是平时,他们绝对不会这样问。
大明星光着身子,全身赤裸。下身因为穿环后没有做过任何处理,伤口的位置已经开始溃烂,龟头红肿发炎,实在是可怕。
苏洛洛听到后十分感兴趣,给身下的小戴上了头套和项圈,牵到大厅。
舌头灵活的攻击着每一寸的褶皱处,苏洛洛自己的调整着姿势:“对……舒服……啊……就是那里。”
还没等对方回答,“啪!”又是一鞭子:“请问老师,是这样抽吗?”
男人抠着手心处的嫩肉,阴茎颤抖着流水。
“骚货,水真多。”她拿出了一个粉色的跳蛋,塞进了他的穴内,然后拿着遥控器,调整到了最高档。
苏洛洛没有说话。
苏洛洛也渐入佳境,手中的鞭子挥舞的更加狠戾,在男人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艳红色的鞭痕。
“啊啊啊……主人……”他再也忍不住了,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控制不住的尿了出来,骚黄尿液留了一地。
“已经清理过了,主人。”
就在他大意走神的时候,大脑出现一阵晕眩,之后便失去了意识。
偌大的空虚感,席卷着他的身子:“求求你,踩踩我吧……踩踩我吧。”
十分钟……
女人……这是女人的味道。
膀胱似乎要炸开,夏之航感觉自己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仅仅凭借着本能夹紧双腿不让尿液流出。
男孩模样还算清秀,放在学校里绝对是校草级别的,年纪不大,应该还是个雏。
就像一副充满冷峭危险气息的油画。
伴随着每一次施力,膀胱里的水都会向四周挤来挤去。尤其是尿道那股汹涌难忍的尿意。让他在难耐中产生了一丝快感,眼角渗出了生理的泪水。
浴火未退的分身又硬了些许,叫嚣着释放的男根,狰狞的可怖,苏洛洛脱下自己的另一只丝袜,套在了上面。
“快去洗洗吧。”
“想射……想射精……射精。”他颤抖着唇,断断续续的从嘴里说出几个字。
冰冷的声音带着决绝的态度:“走,想死别死在这里。”
苏洛洛思索片刻:“好啊,只要你答应我,从现在开始,到明天早晨,都不可以排泄,你做得到吗?”
汗味和足香混合在一起,直直的钻进了york的鼻子里,他爽的仿佛飞上了天,差点就此射精。
她用力的踹了两脚身下的人,男孩非但没有躲避,还一脸享受的道谢。
苏洛洛十分满意如此乖巧听话的小狗:“后面清理过了吗?”
可是这个好奇心实在是按捺不住,他眼睛飞快地往那边一瞟。
男人喉咙内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不一会儿就下去了小半盆。
夏之航的屁股可谓是名副其实的骚穴,很多次她都是像这样忽然来了兴致,航航的小穴都是清理的规规矩矩的,就像时刻都准备好了一样。
他双手撑地,塌着腰,高撅起屁股,把干净粉嫩后穴展示给苏洛洛看。
哎……简直是惨不忍睹。
york强忍着即将要爆发的怒意:“你要做什么?”
夏之航飞快地走过去,并且在内心不断的告诫自己,不要多看!不要多看!
于是就开始思索着如果伤口感染导致死亡,自己被送进监狱的可能性有多高。
清洗蔬菜,处理食材,等到饭快做好的时候,苏洛洛也到了家。
洗完脚以后,他又开始为她修剪指甲,夏家小少爷何曾做过这些,他拿着指甲刀,手足无措却又小心翼翼。
痛快的喝下了一整盆的洗脚水,盆里干干净净,一滴都不剩,夏之航舔了舔唇角,向苏洛洛磕头道谢:“谢谢主人赏的洗脚水。”
吃过晚饭后,夏之航跪在苏洛洛的脚边,给她舔脚。感觉到主人的脚有些凉,他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头。双手又下意识的在她的脚背脚心处搓弄,试图将它焐热。
这根鞭子,她之前从来没有见过。鞭柄上装饰了复杂的金属纹路,鞭身由粗至细,散发出黑亮的光泽。
“怎么?不想送我去上班了?”
苏洛洛的脚总是有些凉,一年四季都是如此。顾深特意请人为她调理过身子,但是效果不大。
被无视了那么久,他现在身子无比渴望着面前能出现一个人,那个人只要能摸一摸他,随便摸一摸就好,他就愿意把自己的命都给对方。
夏之航点了点头立刻答应道:“可以的,主人,我最会憋尿了。”
俞安炀没有说话,脸色惨白的向苏洛洛双手奉上了一根皮鞭。
酒吧的名字叫做“deon”,是a市最大的s酒吧,为了安全起见,“deon”早就已经被顾深买了下来,里面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是自己人。
那个时候苏洛洛虽然还在上学,但她已经是24/7上声名赫赫的女s,那么多优秀的男人跪在她的脚下,不免有些得意忘形。
“你什么意思?”
不知道舔了多久,她呻吟着泄在了男人的口中,与此同时手中的鞭子挥舞到他的大腿根部:“射!”
仗着有顾深和夏之航这两个助纣为虐的佞臣,不是在酒吧里喝得烂醉,就是在他俩的别墅里开主奴party,偶尔还会去海边度个假。
之前顾总在的时候,这些杂七杂八的活,都是他来做的。
因为害怕不肯收下,全身都在恐惧的微微颤抖。
湿滑的舌头轻柔地扫过她脚底的皮肤,带给她异样的触感,又酥又麻,还有些痒。
最后两只脚都被舔了个遍,上面亮晶晶的都是他的口水。夏之航端来一盆热水,帮她清洗干净。
他们一行人被安排到最适合观看表演的一个卡座之上。周围有不少人像他们一样,或跪或站,玩着主奴的游戏。
“乖,逗你的。下周辛苦你给我当司机了。”
“嗯啊啊……主人。”航航被苏洛洛的手扣的一阵骚叫,手指交合处瞬间湿意连连。
清晨,天还没亮,朦胧中苏洛洛感觉到枕边的温度有些减少,顾总已经不知道在何时离去。
身边出现的男人们,有些连样貌都记不住,就已经消失不见。
俞安炀和别的奴不一样,最开始认识苏洛洛的时候,他是站着的。
床上只剩下她和航航,对方还在熟睡,她的脚趾湿漉漉的,被含在了嘴里。小狗一脸开心,不晓得在做什么美梦。
没等他射精后的快感有所缓解,苏洛洛又坐回了男人的脸上,把蜜穴的位置紧密的贴住他的嘴巴:“调教师射的倒是快,本公主还没舒服呢。”
苏洛洛抬起脚用力的在他的腹部一踩,半个身子的重量全部的施加在他脆弱的肚皮上。
对于男人的威胁,苏洛洛不予理会,只是低头继续玩着手机。
原本肛门的刺激,就会造成附近的尿道神经的痉挛,再加上跳蛋似乎已经被顶到了深处的前列腺,小狗承受不住这汹涌的尿意。
前面那根粉嫩硬挺的肉棒也是翘得老高,不断的吐着前列腺液。
“停下,跪好。”苏洛洛命令道。
这一脚,踩碎了夏之航的全部忍耐力。
为了能跟主人多相处一会儿,他什么都可以做到。
即使遮挡了半张脸,苏洛洛依旧能感觉到男人的帅气,神秘又令人着迷:“你是york。”她抚摸着男人的面具,又继续说道:“你知道吗?这其实是一只狗的名字。”
“对,就是那里……啊,再快一点。”
五分钟……
苏洛洛拿出一把钳子,冰凉的铁器触碰到俞安炀的阴茎时,他下意识的身子一颤,不知道是害怕还是什么。可是却丝毫不敢挪动身子分毫。
“踩你?为什么要踩你?”苏洛洛明知故问。
伴随着两下不轻不重的鞭打,苏洛洛在男人的鸡巴上撵了两下,轻轻的说了一句:“射。”
所有人都在准备考试,毕设的时候,苏洛洛连回学校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男人的鸡巴从疲软变得英挺,阴茎直勾勾的翘着,怎么也软不下去。全身上下九如同被火烧了一般的燥热难忍,他喘着粗气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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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俞安炀这个大明星只要一有空就会来到地库门口跪着。就连最近需要在横店拍摄的某部大制作电影也被无限期延迟。搞得自己就像是个接不到工作整天无所事事的过气艺人一样。
苏洛洛抬脚放在他的欲望之上。
苏洛洛自然知道他是在撒娇,揉了揉小狗的头发:“乖,先去做饭。”
回家的路上,他顺道去进口超市买了苏洛洛最喜欢吃的草莓和车厘子。经过车库,大老远的就看到了那个既落寞又可怜的背影。
别说是洗脚水了,就算让他喝下一整个浴缸的洗澡水他也会开心的喝下去。
苏洛洛在他的分身上撵了几下,之后便抬脚离开。
俞安炀光着身子,双手背在伸手,嘴上带着一个球状的口夹。
苏洛洛不断用手扣着他的甬道,手指推动着嗡鸣的跳蛋向更深处游走,指甲划过他的内壁,惹得夏之航阵阵颤抖。
“啪”的一鞭子:“叫我络络公主。”
表演结束后,苏洛洛来到了员工专用的后台。
表演开始,主持人隆重的介绍着今日的表演者。是一位名叫york的do,他戴着黑色绒布面具,面具遮挡了他大部分的面容,只露出略显凌厉的下巴。
酒吧的人渐渐多了起来,“deon”的经理来到顾深的旁边,恭敬的在他的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顾总点了点头,走进苏洛洛的包厢。
他下身的鸡巴颤抖着叫嚣,虽然已经射过了一次,但对于现在的york,根本未曾有半分的缓解。
york继续伸出舌头,伺候着面前的这个女人,在她的穴口处画着圈,含住它的花唇,用舌尖快速的撞击里面那颗敏感的蕊珠。
她伸手在穴内用力挖了几下,里面触感柔软温热,娇弱的小雏菊禁不起这样的摧残,几下就变得有些红肿。
两个人都十分享受。
还没等到男人去叫来保安人员,苏洛洛便把外套一脱,露出来里面性感的吊带裙。
苏洛洛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脱掉了自己的裙子,对着男人的嘴,坐了下去。精虫上脑的york,此时已经全部被欲望左右,就如没有理智的疯子。
夏之航闭上了眼睛,就像舔冰淇淋一样,一点点舌头极慢极温柔的舔着。从脚趾到脚掌,最后连脚指头的缝隙都不曾放过。
男孩立即凑到苏洛洛的腿边,开始舔舐她袜子上的酒水。
于是他壮着胆子拿头发去蹭她的小腿。
面对女人散发着迷人味道的私密器官,下意识的疯狂的舔舐。每一寸花蕊都用舌头细密地卷刷着。
夏之航立即放下手中的活,爬过去给她请安。今天主人的表情看上去很平淡,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
“主人……狗狗的肚子……肚子要炸了。”
夏之航委屈的咬了咬唇,主人太坏了,居然让他做这种选择。
那双面具下的双眼就像是面露凶光的恶狼之首,藐视着众生。高傲又洒脱。
“咔哒”一声,带着血的阴茎环被剪了下来。
趁着航航去洗澡,她一个人走到车库,看着门口那个跪着的身影,果然还在。
紧接着苏洛洛把自己今天脚上的丝袜脱下来,系在了男人的口鼻之上,尤其是脚底的位置,还带着湿热的温度,放在男人挺直的鼻子上。
这些精液尽数射在了男人性感的腹肌上,浓稠的精液缓缓滑落。
优秀的狗,无论在什么状态下,主人的一个命令,他都会立即执行。
加上身体和心里的双重折磨,下身的鸡巴硬的发疼,流出了浓稠的前列腺液。
“还好,确实有些不适应,但是……”夏之抬头看着她傻笑:“主人终于是我一个人的了。主人,下周一狗狗可以送您上下班吗?”
舞台上york挥动着鞭子,发出骇人的风声。
“主人……主人。啊啊啊……”夏之航眼角泛出一丝泪水,红着眼尾忍不住失声尖叫着,身后的跳蛋不断在他的体内肆虐,掀起翻涌的波浪。
york低吼着射出一片浓稠的白浊。
她的手指找到了一个位置,然后用力一按,似乎正是按到了他的敏感点,夏之航立即颤抖着求饶:“主人……主人……狗狗忍不住了,狗狗想排泄。”
苏洛洛玩味的勾起唇角,好奇的幻想起男人的另外半张脸。
夏之航的眼睛一瞬间亮了起来,根本不存在的尾巴摇啊摇:“是,谢谢主人。”
男人的大脑早已被下半身所占据,他的意识变得模糊,哆哆嗦嗦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面对苏洛洛的任何要求,他都只会尽心尽力的执行。
“啊!!”男人一声痛呼。
这个时候夏之航也洗完澡回来了,她摸了摸顾深的头发:“你也去洗洗吧,我们今天一起睡。”
york蜷缩着身子,表情十分耐人寻味,似是痛苦,似是享受。
进入房间后,他便双膝跪下,膝行至苏洛洛面前:“主人,deon接下来要举行一个小型的调教类表演,您要去看看吗?”
等他醒来,却看到了一个陌生的房间。双手双脚被绑起来,固定在四周的床柱上,身体呈现出一个大字。
看到她走过来,俞安炀如同看到了希望,立即膝行过去,口水顺着口夹的缝隙,落的到处都是,他“呜呜”了几声悲鸣着,表情似乎要哭了出来。
york仰起脖子,露出性感的喉结,兴奋中青筋虬结的脖颈,“噗”的一声,下体又射出了大股的精液。
但是现在顾深不在,夏之航似乎格外的依赖她。
苏洛洛心脏似乎漏了一拍,眼睛无论如何都挪不开了。她想把这个人踩在脚下,让那双高傲的眼睛只看向她。
男人如同行尸走肉,毫无情感的用口舌发泄着难以忍受的欲望。耳边苏洛洛的话也不知道究竟听进去了几句,只知道尽可能的听她的话,满足口中的幽谷圣地。
york似乎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吻吓到了,被亲的毫无章法却做不出任何回应。
顾总和航航两个人就像忠诚的臣仆,看着苏洛洛玩的开心,也不会过去打扰,在远处默默的守着。
外人面前向来高贵的夏家小少爷,得了赏后立即乖巧的把整张脸都埋进水盆里,毫无犹豫的大口喝下女人的洗脚水。
苏洛洛笑了,她可并没有那么好心,指着一旁自己的洗脚水说道:“赏你了,喝下去。”
几分钟过去了,药效开始起了反应。
在这样的长时间沉默中,york的力量被一点点的消耗,锐气被磨平。
“络络公主,求求你,踩踩我……踩踩我……络络公主络络公主……”
反观她脚下的小,这模样实在是无趣。
“啊啊啊……”已经敏感至极的鸡巴自然禁不住这样的刺激,他弓起身子,忍不住的想要喷泄而出。
在他舔的正在兴头上的时候,苏洛洛一鞭子抽在了他的大腿上:“刚刚在台上,你的鞭子抽的很厉害啊,可以教教我吗?”
他神色警惕了起来,语气不悦的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络络公主求求你了,我想射。”已经有过一次经验,york驾轻就熟的说出了求饶的话。
她拿起手中的酒杯,把杯子里的酒顺着自己的丝袜腿倒了下去,对着身下的人说道:“舔。”
过了许久,他才气鼓鼓地憋出一句:“那我不尿了。”
在距离苏洛洛前面一米左右的位置停了下来,他不敢再向前,额头对着硬邦邦的地面拼命磕头。
小跪在包厢的地上,唯唯诺诺的舔着她的鞋子。
夏之航有些懊恼,小声抽泣着:“主人……我不是故意的。”然后低头舔干净她脚上不小心被射到的自己的东西。
她让夏之航平躺在地上,然后用自己穿着高跟鞋的脚踩在了他的小腹之上,细长尖锐的鞋跟扎进他柔软的肚皮里,夏之航痛呼出声,却又不敢动。
被无视的男人皱了皱眉头,嗓音危险而沙哑:“你快放开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他高举双臂,把头重重地磕在了地上。
荧幕前意气风发受万人瞩目的巨星,此刻竟然卑微的连一条狗都不如。
苏洛洛挑了挑眉:“好,我就要看看你到底能忍到什么时候。”
“哥哥走了,你是不是觉着很孤单?”
夏之航作为申夏集团的总裁,为了减轻a市的晚高峰压力,早一会儿下班,也是合情合理。
她两三步走过去,右手猛地勾住男人的脖子,踮起脚尖,诱人的嘴唇吻着男人露出薄唇的下巴。
york正在换衣服,看到她忽然出现,以为是喜欢自己表演的粉丝。刚要让工作人员请他出去,结果却发现这里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操!你放开我。”绑住四肢的绳索绑的十分结实,他用力挣扎,却被磨破了手腕。“等我离开了,老子一定会弄死你。”
这天她像往常一样,在某s酒吧玩一个小。
苏洛洛看了眼时间,已经接近十点半。现在的傍晚还是有些凉,他一丝不挂,身上还带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