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顾总要出差(下体踩弯/圣水吞咽)(2/8)
“啪”的一声,苏洛洛将鞭子抽在了地库的地板上,扬起些许的尘土。
他就是俞安炀。
……
“谁的狗?”
“络络公主,求你……求求你……”
十分钟……
对于男人的威胁,苏洛洛不予理会,只是低头继续玩着手机。
york狠狠的吸了一口鼻子上的丝袜:“络络公主的袜子……呼啊……真香。”
这些精液尽数射在了男人性感的腹肌上,浓稠的精液缓缓滑落。
他一边用力的闻着,一边嘴里淌着口水,已经射过了两次的阴茎,并未得到什么缓解。还汩汩流淌着前列腺液,饥渴的发着骚。
苏洛洛在他的分身上撵了几下,之后便抬脚离开。
她就是这么不讲道理,自己找几个男人都可以,但是她的狗有一丝一毫的不忠都不行。
“这鞭子是你定做的?”苏洛洛问道。
苏洛洛心脏似乎漏了一拍,眼睛无论如何都挪不开了。她想把这个人踩在脚下,让那双高傲的眼睛只看向她。
“你什么意思?”
舞台上york挥动着鞭子,发出骇人的风声。
五分钟……
york继续伸出舌头,伺候着面前的这个女人,在她的穴口处画着圈,含住它的花唇,用舌尖快速的撞击里面那颗敏感的蕊珠。
女人……这是女人的味道。
“络络公主求求你了,我想射。”已经有过一次经验,york驾轻就熟的说出了求饶的话。
苏洛洛把手放在套着丝袜的鸡巴上,开始撸动他的下体,没过多久,那丝袜就被york的骚水浸湿,马眼一张一缩的似乎又要射了出来。
偌大的空虚感,席卷着他的身子:“求求你,踩踩我吧……踩踩我吧。”
在这样的长时间沉默中,york的力量被一点点的消耗,锐气被磨平。
就在他大意走神的时候,大脑出现一阵晕眩,之后便失去了意识。
她对着他大腿上的纹身处,狠狠的一鞭子抽了下去。
当初是她把他亲手拉入地狱,变成了最真实的自己。如今他又如何能收起鲜血淋淋的翅膀,假模假样的伪装?
被无视的男人皱了皱眉头,嗓音危险而沙哑:“你快放开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十分钟后,破布娃娃已经被吊在了刑架上。
如果今天轻易原谅了他,这样类似的事情,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出现的脱下了西装外套,灰色的西装裤下,包裹的部位有些鼓胀,隆起了不小的一个包。昏暗的灯光下尤为显眼。
“络络公主……我是络络公主的狗……”
他下身的鸡巴颤抖着叫嚣,虽然已经射过了一次,但对于现在的york,根本未曾有半分的缓解。
“……”
杂乱无章的几道血痕出现在他的腹肌上。俞安炀忍耐不住发出惨烈的呜咽声,男人的表情十分痛苦。鞭子每每落在他身上,都能感觉到痛不欲生的火辣感,汗水从扭曲的面孔上一滴滴落下。
“啊!!”男人一声痛呼。
舌头灵活的攻击着每一寸的褶皱处,苏洛洛自己的调整着姿势:“对……舒服……啊……就是那里。”
苏洛洛的狗耐受力都十分强悍,俞安炀就算是作为长期的床奴,也不至于一鞭子都打废了,这威力着实不一般。
york似乎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吻吓到了,被亲的毫无章法却做不出任何回应。
“求我什么?”
几分钟过去了,药效开始起了反应。
“操!你放开我。”绑住四肢的绳索绑的十分结实,他用力挣扎,却被磨破了手腕。“等我离开了,老子一定会弄死你。”
不知道舔了多久,她呻吟着泄在了男人的口中,与此同时手中的鞭子挥舞到他的大腿根部:“射!”
“真是个疯子。”苏洛洛不想陪着他一起疯,但是一想到他确实被一个女人搂过抱过,她就觉着心里存着一块疙瘩。
最后,两个人都疲惫的瘫在床上,york被榨干了半条命。
就像一副充满冷峭危险气息的油画。
苏洛洛就像捡到了烫手山芋,倏地扔下手里的鞭子,她可不想当杀人犯。
男人几乎没做任何挣扎,只是嘴上贴着胶带,闷哼了几声。
在他舔的正在兴头上的时候,苏洛洛一鞭子抽在了他的大腿上:“刚刚在台上,你的鞭子抽的很厉害啊,可以教教我吗?”
他膝行至苏洛洛面前,把鞭子叼在自己的口中,然后近乎自虐的把头一次次磕向了地面。
她脱下鸡巴上射满了精液的丝袜,递到他的嘴边:“舔了”
苏洛洛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脱掉了自己的裙子,对着男人的嘴,坐了下去。精虫上脑的york,此时已经全部被欲望左右,就如没有理智的疯子。
“啪”的一鞭子:“叫我络络公主。”
非人般的折磨,正一点点消耗他的意志力。
疯狂之下,他只用刀刻下了两个l。
这手感真是不错。挥动起来,就算没用太大的力气,也能发出巨大的声音,难以想象,这要是打在人的身上会有多疼。
仔细观察,还会发现,黑色的纹身下面,有一道细小的疤痕,这疤痕的形状似乎和覆盖它的纹身别无二致。
苏洛洛玩味的勾起唇角,好奇的幻想起男人的另外半张脸。
俞安炀爬过去,继续把鞭子叼回了口中,献宝似的盯着对方,渴求着主人继续。
等他醒来,却看到了一个陌生的房间。双手双脚被绑起来,固定在四周的床柱上,身体呈现出一个大字。
苏洛洛两鞭子打在男人的鸡巴上,残酷的命令道:“忍着。”
苏洛洛没有说话。
他目光痴缠,乞求苏洛洛给予他那个脆弱的部位最严厉的惩罚。
俞安炀的职业是艺人,在他的工作中,难免会和其他女艺人有亲密的接触。近几年他已经在尽力避免拍一些感情戏,即使有,也会提前向苏洛洛申请报备,没有她的允许,他都不敢接下。
噗!噗!噗!
york强忍着即将要爆发的怒意:“你要做什么?”
又是几股精液喷了出来,苏洛洛在命令他射精后,就立刻拿开了自己的手。在毫无触碰的情况下,那根鸡巴还在继续摇晃着射精,全部射进了丝袜内。
浴火未退的分身又硬了些许,叫嚣着释放的男根,狰狞的可怖,苏洛洛脱下自己的另一只丝袜,套在了上面。
苏洛洛伸手摸向了他手中的黑鞭,似乎看到希望的俞安炀立即将自己的双腿分开,露出那个已经饱受折磨的阴茎。
她分开俞安炀的双臀,在未经过任何润滑的情况下,十分粗暴的将它捅进了肉穴内。脆弱的肠道被塑料巨兽撑得饱满鼓胀,穴口也无法闭合大张着,渗出一丝血迹,看起来可怜至极。
她拿起手中的酒杯,把杯子里的酒顺着自己的丝袜腿倒了下去,对着身下的人说道:“舔。”
这鞭子是俞安炀自己的,它的威力有多大,没有人能比他自己更清楚。上一次被打了二十鞭,就几乎要了他半条命。这一次,苏洛洛用尽全力的一鞭,疼得他险些晕了过去。
苏洛洛用掌心的纹路摩擦着他的龟头,手中的鞭子落下:“射!”
思绪回到三年后,苏洛洛看着俞安炀在自己面前低声下气的模样,感叹还真是跟当年的他天差地别:“当初是我年轻不懂事,主动招惹了你。现在想想,你应该也是十分不情愿的跟我跟到今天。委屈你了,既然那么为难,那你走吧。”
男人如同行尸走肉,毫无情感的用口舌发泄着难以忍受的欲望。耳边苏洛洛的话也不知道究竟听进去了几句,只知道尽可能的听她的话,满足口中的幽谷圣地。
即使遮挡了半张脸,苏洛洛依旧能感觉到男人的帅气,神秘又令人着迷:“你是york。”她抚摸着男人的面具,又继续说道:“你知道吗?这其实是一只狗的名字。”
男人的大脑早已被下半身所占据,他的意识变得模糊,哆哆嗦嗦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面对苏洛洛的任何要求,他都只会尽心尽力的执行。
那双面具下的双眼就像是面露凶光的恶狼之首,藐视着众生。高傲又洒脱。
“唔……唔。”伴随着鼻腔溢出的模糊惨叫,身后的电击被苏洛洛打开,一股电流从脆弱敏感的部位蔓延至四肢百骸。
“络络公主……络络公主络络公主……求求你摸摸我……”似乎是意识到自己漏掉了些什么,他立即按照规矩重新又求了一遍。
虽然她什么不懂,但也能感觉到,手中鞭子绝对不是一件情趣用品那么简单。她抚摸着鞭子上的金属纹路:“你想好了吗?这一鞭子打下去,你下面那根可就废了。”
她用力的踹了两脚身下的人,男孩非但没有躲避,还一脸享受的道谢。
york蜷缩着身子,表情十分耐人寻味,似是痛苦,似是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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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上还带着那半张面具,四肢的绳索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他环顾四周,看到苏洛洛坐在旁边,随意地玩着手机。
“是是……我是狗,汪汪!”york讨好的学了两声狗叫。
他神色警惕了起来,语气不悦的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踩你?为什么要踩你?”苏洛洛明知故问。
“啪!”
没等他开口,那张轻抿的薄唇就被黑色胶带封了起来。
她两三步走过去,右手猛地勾住男人的脖子,踮起脚尖,诱人的嘴唇吻着男人露出薄唇的下巴。
男孩立即凑到苏洛洛的腿边,开始舔舐她袜子上的酒水。
那一晚上,york一共被弄射了十二次。
苏洛洛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
york低吼着射出一片浓稠的白浊。
“主人,贱奴知道自己罪该万死。能被主人废掉也是它的福气,求主人打烂奴的贱根,如果废了就彻底阉掉,给主人做阉奴。就是……求求主人……别不要我,主人。求你了,求你了……”
“那你以后是不是只跪在我的脚下射精?”
没等他射精后的快感有所缓解,苏洛洛又坐回了男人的脸上,把蜜穴的位置紧密的贴住他的嘴巴:“调教师射的倒是快,本公主还没舒服呢。”
一张家喻户晓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
york仰起脖子,露出性感的喉结,兴奋中青筋虬结的脖颈,“噗”的一声,下体又射出了大股的精液。
还没等到男人去叫来保安人员,苏洛洛便把外套一脱,露出来里面性感的吊带裙。
反观她脚下的小,这模样实在是无趣。
直到一群黑社会模样的西装男冲进“deon”,才让苏洛洛酒醒了大半,她颤抖着把男人那已经变得歪歪扭扭的面具拿下来。
“这是世间最烈性的春药,一旦沾上,无—药—可—解—”她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
他疼的冷汗一个劲往下滴,强撑着身子又跪回了苏洛洛的面前:“这是贱奴从家里带过来的,它本来就是用来伤人的……”
他本不是恋足恋袜的男人,即使苏洛洛的脚很好看。但是此时此刻,却被一只袜子轻而易举的控制了欲望。
已经射过三次的精液,依旧散发着让人不适的味道,york已经完全没有了最开始嚣张的气焰,听到了洛洛公主的话,他立即乖巧的伸出舌头,把自己丝袜上的精液全部卷入腹中。
女人强忍着怒意,却掩饰不掉语气中的失望:“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无论是york还是俞安炀,这两个身份都不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苏洛洛抬脚放在他的欲望之上。
“啪!”
男人的鸡巴从疲软变得英挺,阴茎直勾勾的翘着,怎么也软不下去。全身上下九如同被火烧了一般的燥热难忍,他喘着粗气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那夜意乱情迷下的荒唐,完全都被他抛之脑后,羞辱,愤怒,不甘……各种情绪伴随着清醒一点点涌入脑海。
还没等对方回答,“啪!”又是一鞭子:“请问老师,是这样抽吗?”
女人挥舞着鞭子,一下下打在男人的身上:“你是不是我的狗?”
就在这时,她松开了手。
他们一行人被安排到最适合观看表演的一个卡座之上。周围有不少人像他们一样,或跪或站,玩着主奴的游戏。
他双目血丝布张,颤抖着嘴唇:“摸……摸摸我……求求你了。”
“络络公主,求求你,踩踩我……踩踩我……络络公主络络公主……”
表演结束后,苏洛洛来到了员工专用的后台。
他想要把脖子上的狗链完完全全的交到主人手中,她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可以让他高潮射精。这样的俞安炀,才是最真实的。
“啊啊啊……”已经敏感至极的鸡巴自然禁不住这样的刺激,他弓起身子,忍不住的想要喷泄而出。
苏洛洛也渐入佳境,手中的鞭子挥舞的更加狠戾,在男人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艳红色的鞭痕。
俞安炀立即红着眼睛拼命摇头:“贱奴不委屈,也没有不情愿,主人……求您别这么说。”
“看见您法的交错着,俞安炀一声不吭一副俯首任人宰割的模样,就像是玩坏的破布娃娃,更加激起了苏洛洛的施虐欲。
表演开始,主持人隆重的介绍着今日的表演者。是一位名叫york的do,他戴着黑色绒布面具,面具遮挡了他大部分的面容,只露出略显凌厉的下巴。
“是……我是,以后只跪在络络公主的脚下射精。”
黑色锋利的鞭子在他洁白的小腹上破开一道血痕。
伴随着两下不轻不重的鞭打,苏洛洛在男人的鸡巴上撵了两下,轻轻的说了一句:“射。”
好吧……就再给他一次机会。
男人的呻吟声和哀求声不绝于耳,到了后面,苏洛洛只需要在他的大腿根部抽上两鞭子,再说一个射字。他就会条件反射的射出来,精液已经稀薄的近乎透明。
这道疤,是俞安炀当初亲手用刀子割出来的,洛洛这两个字的首字母。他只记得络络公主的这个名字,却不知道她的络究竟是哪个络字,该怎么写。
虽然说当日看到这件事的人都已经被下了严格的封口令,但还是有一些只言片语在俞家人之间流传着。
被无视了那么久,他现在身子无比渴望着面前能出现一个人,那个人只要能摸一摸他,随便摸一摸就好,他就愿意把自己的命都给对方。
男人抠着手心处的嫩肉,阴茎颤抖着流水。
他做不到,也不愿意。
接着她拿出一根按摩棒,大小比手臂还要粗,是特别定制的最大号。按摩棒一共分为了三个震动档位,并且附带着电击功能。
“对,就是那里……啊,再快一点。”
“啊!!!”俞安炀发出一声惨叫,控制不住的倒了下去,捂着伤口的位置半天都没起来。
俞安炀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的背景之所以没人能扒出来也没人敢扒,是因为他家曾是国内最大的黑色家族,只是近几年家财兴旺,一些族人不愿再过那种刀尖舔血的日子,便开始转战商界,丰厚的家底再加上雷厉风行的残忍手段,让俞家这几年是风生水起。
汗味和足香混合在一起,直直的钻进了york的鼻子里,他爽的仿佛飞上了天,差点就此射精。
“啪!”
紧接着苏洛洛把自己今天脚上的丝袜脱下来,系在了男人的口鼻之上,尤其是脚底的位置,还带着湿热的温度,放在男人挺直的鼻子上。
加上身体和心里的双重折磨,下身的鸡巴硬的发疼,流出了浓稠的前列腺液。
“想射……想射精……射精。”他颤抖着唇,断断续续的从嘴里说出几个字。
york正在换衣服,看到她忽然出现,以为是喜欢自己表演的粉丝。刚要让工作人员请他出去,结果却发现这里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面对女人散发着迷人味道的私密器官,下意识的疯狂的舔舐。每一寸花蕊都用舌头细密地卷刷着。
“硬了?”苏洛洛打量着他,一脸鄙夷的问道。
在暴露出来的大腿根部,隐秘的角落里,出现了一个简约流畅的字母纹身——ll。
“啪”的一声打在地上,台上的sub在他的调教下,没过多久就被玩的意乱情迷,口水与精水四溅。
“乖狗,射吧……”苏洛洛一边摸着他的头发,一边抽了过去,原本修长光滑的大腿,此刻已经伤痕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