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2)

    徐枭撩开那品味如同其主人一样恶俗的珠帘,带着安以骜走了进去。

    安以骜微楞了一下后,拿起桌上的威士忌,倒了满满一杯,“刀疤老大,敬您。”

    “福瑞克?”

    “拿来看看。”徐晓饶有兴趣地说道。

    徐枭借着喝口果酒的功夫,瞄了安以骜一眼,见他并没有什么反应后,对着刀疤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说道,“这不,对付那一款得玩玩欲情故纵嘛。不这么来一下,那心高气傲的小子怎么会死心塌地呢?”

    “真这么邪乎?”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一点都不觉得烦呢?”徐枭挑眉,“你这儿的摆设,又多了不少新货色啊。”

    女人一边说着露骨的话语,一边对着安以骜抛着媚眼。

    “什么小清新,这玩意可厉害了。”刀疤白了徐枭一眼,“你别看这玩意一副很可爱的样子,酒精含量特别高。酒量不好的两口就倒,酒量稍微好点的,半瓶也就倒了。”

    “你不是千杯不醉,但求一醉吗?”刀疤对着那罐被徐枭喝了一半的果酒抬了抬下巴,“一瓶喝完,说不准你还真的就倒了。”

    金碧辉煌的内饰、象牙白的大理石地面、只能在上流社会才能看得到的各国艺术家真迹、各种食肉动物的头颅标本。

    一路上,安以骜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但从稍稍凌乱的步伐中不难看出他内心的无措。

    他往后退了半步,局促地答道,“不要!”

    安以骜在接到徐枭的示意后,坐到了他的身侧。

    “那你盯着看什么?”

    “大概吧,反正我酒量不好,喝了一口就开始犯晕了。”刀疤耸了耸肩,点了支烟,“最近有个美国人一直在联系我,想让我安排你和他见一面。我说,你这老流氓是不是又惹了什么风流债了?”

    “果汁?”徐枭问道。

    说罢,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徐枭在看到安以骜如临大敌的警戒模样后,忍不住笑出了声。

    “呵呵呵,徐老板今天带来的这个小帅哥可真是有意~”女人染得嫣红的指甲划过朱唇,娇嗔道,“在这个混乱的地方,奴家学点枪很奇怪吗?值得看这么久吗?怎么就不把目光放在奴家的销魂穴上呢~奴家那处的小嘴,可是妙得紧啊~小哥哥你要不要进来暖暖身子?”

    刀疤这话说得,徐枭就很难回答了。这安以骜还在他旁边坐着呢!

    这安以骜,还是嫩着啊。

    徐枭见安以骜若有若无地偷瞄了那个女人好几眼,问道。

    否认吧,之前那场戏就白做了。承认吧良心上又有点过不去,毕竟这也算是“当着老婆的面前出轨”。

    推开矮楼的大铁门后,门内像是另一个世界一般。

    “徐老板好。”

    徐枭虽说不怎么信,但还是拿起来又喝了两口。

    刀疤做了个手势,旁边走上来两个人,端上来几罐看起来像是水果味的饮品。

    徐枭一边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大瞎话,一边郁闷地又喝了两口手里的饮料。

    徐枭拿了一罐,喝了两口,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觉得味道还行,又喝了两口“这不就是果汁吗?顶多就带点酒味。怎么?你最近不走中老年猥琐风格,走青春年少小清新风格了?”

    刀疤嗤笑一声,戏谑地看向徐枭,“我说,你这从哪找的愣头青?”

    “你这人要是要谈过去,那可就没意思了。”刀疤故作生气地皱眉,瞪了徐枭一眼。

    “你尝尝?”刀疤坏笑着说道。

    八个穿着兔女郎衣服的漂亮女人站在两侧用甜腻的嗓音对着徐枭一行人鞠躬问好。

    “对,就是他。”刀疤撇撇嘴,做作地捂住胸口,“你自己的风流债你自己解决好吗?那小子天天来找我,我很烦啊。”

    一名穿着旗袍的成熟女人从一旁走了上来,给他和安以骜带路。

    “那个女人好像很喜欢你,你要不要和她来一炮?”徐枭突然凑近了安以骜,在他的耳边轻声问道。

    最近为各种事情头疼的不行,又是肾虚的,又是安以骜的如果真能一醉解千愁,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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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刀疤那儿出来后,徐枭开始觉得头有点晕,扶着车门揉了揉眉心。

    他这两颗肾早就废了。

    “好好好,不谈不谈。”

    “徐老板请。”

    谢谢夸奖。

    旗袍侧边的开衩开到腰际,随着女人走路的动作,隐约可见旗袍下女人没有任何遮挡的下体。

    “没有。”

    “可以啊,姜还是老的辣啊!”刀疤会心一笑,拍了拍徐枭的腰肌,“我就说你这个炮王怎么可能真的“从良”,这几年背着你老婆,其实私下里搞了不少人吧?你这肾可以啊!怎么保养的?教教兄弟我啊!”

    “天生的。”

    “这不带着朋友的儿子出来见见世面,涨涨知识嘛。”徐枭坐到了刀疤的对面,对着安以骜使了个眼色,“去,给刀疤老大敬个酒。”

    “你刚进来的时候也没比他好上多少吧?”徐枭回道,对着安以骜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安以骜扶住了他的肩紧张地问道,“老板,怎么了?”

    “哟,老狐狸,今个怎么不但有空赏光,还这么早就来了?不用陪你家那个千娇百媚的老婆了?”油里油气的声音从珍珠串成的珠帘后传出。

    三辆军用吉普停在了闹市街区之中,和周围破旧楼房相比还算得上崭新的五层矮楼前。

    “这个女人手上有茧,会用枪。”

    “有兴趣?”

    好在,女人在将他们带入一个房间后,就离开了。

    “没事,那个酒好像是有点后劲。”徐枭挥开了安以骜的手,“上车吧。”

    安以骜看着他被徐枭毫不犹豫打掉的手,被修长睫毛所遮挡的眼中,阴暗的情绪就像石缝中的种子,开始破芽。

    安以骜被徐枭靠近的那只耳朵瞬间染上粉红。

    女人离开的时候,风情万种地对着安以骜抛了个飞吻。

    “捞捞油水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刀疤无辜地摊手,饶有兴趣地凑近了些,“说起来你和那小子到底怎么一回事啊?怎么?不打算做妻管严了,准备爬墙了?”

    因为金钱、色情、烟酒是毒品交易之中无法避免的存在,所以徐枭并没有出言阻止女人的行为。

    环形真皮沙发上,刀疤岔开腿坐着,左边靠着一名赤裸的棕发少男,右边靠着一名穿了和没穿差别并不大的黑发少女,腿间还跪着一个金发男人,正在进行“服务”。

    安以骜毫不犹豫地答到。

    刀疤挥退了跪在他胯间的金发男人,理了理裤子,说道,“最近我从老美那儿弄了一批新鲜玩意,你要不要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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