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2)

    “算了,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吧。”徐枭无奈地说道,对着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安以骜招了招手,“你过来扶我一把。”

    喝断片了的徐枭有点摸不着头脑,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撑着床想要坐起来。

    “你做完怎么不清理?”

    虽然凭着他对徐枭的了解所演的一出戏得到了宽恕、捡了一条命回来,但安以骜的脑中,有一个声音还是在叫嚣着——不够,远远不够!他要的绝对不是和徐枭一时的快活,而是正大光明地拥有徐枭。这一辈子徐枭都得是他的,谁都不能从他手里把徐枭抢走!

    “安以骜!”

    石缝中寄身于阴暗的种子,在接触到水源后,正以一种可怕的速度生长着。

    看着安以骜一副害怕到了极点的样子,徐枭拿他是一点办法都没。

    缠着他???

    这家伙在紧张什么?

    算了,不纠结那些了。反正也就只有安以骜一个人看到过,不会有下次了。徐枭头疼地揉了揉眉心。

    安以骜先是一愣,紧接着马上起身,起身的时候因为慌乱,脚还滑了一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根在徐枭体内作乱的硬物总算是有了要发泄出来的征兆。

    在得到徐枭的同意后,安以骜红着耳尖扶着他进了浴室,一副娇羞可人的模样。然而在被徐枭忽略了的安以骜那充满爱意的目光中,夹杂着已经发酵变质了的偏执。

    “嗯。”

    “跪着干什么?给我倒杯水。”

    “说说吧,我这是怎么回事。”

    说着,安以骜整张脸在徐枭的视线下变得通红。

    徐枭呆滞地看着前方,隐约觉得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在酒精的作用下,悲伤的情绪被无限的放大,控制不住地痛哭起来。

    味道还行。

    “主人,我”安以骜的泪珠子又掉了几滴,“对对对不起!”

    “对不起!主人!”

    徐枭拿起床头柜的水杯,抬手想要砸死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但睡得太久嗓子都要冒烟了,就先没砸,喝了两口。

    打吧,万一又给调教回去了,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杀吧,这怎么说也是曾经爱过的发妻,下不了这个手。骂吧,说不定骂着骂着这个高潮了,他又硬不起来,肯定尴尬。

    “没有下次。”徐枭黑着脸说道。

    宿醉带来的剧烈头疼让徐枭第一次知道了那些醉酒的人为什么第二天看起来这么憔悴。

    喝着醒酒汤、看着安以骜乖巧懦弱的样子,徐枭稍微冷静了一些。

    “主人,这是我煮的醒酒汤”

    一站起来,体内残留的液体犹如失禁一般全都涌了出来,顺着布满青紫痕迹的双腿蜿蜒流下。

    “主人我在”

    闻言,安以骜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走上前扶起了徐枭。

    “”

    徐枭失力地摔回了床上,温热的粘稠液体因为他的动作,从被过度使用、还没能完全闭合的红肿后穴中流出,没入双腿之间。

    这一哭,安以骜正准备拔出来的欲望又硬了。

    “主人”安以骜的眼眶中溢出泪水,“对不起昨天主人喝醉了,缠着我,我就没忍住”

    安以骜害怕地缩了缩脑袋,但在看到徐枭双腿发软、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后,试探地问道,“主人我我我帮您清理吧”

    完事后,安以骜抱着被做晕过去的徐枭去浴室清理。在脱掉徐枭身上仅剩的黑色衬衫后,初尝“禁果”的安以骜一个忍耐不住,借着之前还留在他体内的液体的润滑,挺身挤了进去

    徐枭刚消下去的火气“哗”地一下又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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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喝断片了,徐枭完全不记得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皱着眉将杯子放回了床头柜上。

    “别叫我主人!主你妈逼!”

    徐枭侧头去拿手机看时间的时候,发现了床边低着头跪在地上的安以骜。

    看到徐枭的额头青筋暴起,安以骜连忙解释道,“我我好久没做了但是我真的只做了一次”

    这一动,浑身的肌肉都被牵动。之前因为头疼被忽略了的酸痛和肿胀一下子全都跑了出来,大肆叫嚣、刷着存在感。尤其是那一处,不仅火辣辣地疼着,还有什么东西留在里面。

    徐枭很想一口否认,但他也不知道自己喝醉了之后会怎么样。的确是有些人喝醉了会到处求艹

    这么想着,安以骜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徐枭压回了床上,又痛痛快快地艹了一次。

    安以骜双目中满是愧疚,含着泪可怜巴巴地看着徐枭。

    因为安以骜折腾到了第二天早上,所以第二天晚上的时候,徐枭才从床上醒了过来。

    安以骜在感觉到颈侧传来的湿润后,亲了口徐枭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充满恶意地加快了身下的动作,一脸满足地感受着怀中人因为害怕而越来越紧的拥抱。

    换个角度想想,昨天晚上,说不准是他突然酒疯发作,强行把安以骜的那根玩意塞进他自己的菊花里的

    安以骜想了想,反正艹徐枭一次,明天等他清醒了,是死;艹两次也是死;艹三次也是那还不如多艹个几次。

    安以骜将倒好的水放在床头柜,战战兢兢地跪在盛怒的徐枭的面前。

    安以骜松开了被他掐到通红的腰肌,用力地抱紧了他怀中满脸泪痕、早已瘫软的徐枭,将滚烫的热液射在了最深处,将这个“滥情花心”的人从里到外,都染上了他安以骜的味道。

    感觉胃都要被顶穿了的徐枭害怕地将头埋在安以骜的颈侧,浑身颤抖着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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