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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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徐枭虽是身处弱势,眉眼间依旧不减令人忌惮的锐利锋芒,安以骜深深迷恋的同时,却更害怕有一天他会再一次东山再起,离他而去。

    “不对。”安以骜居高临下地冷然说道,身下动作依旧。

    “你恩你、你慢唔——”

    徐枭的求生欲令他不得不昧着良心回答安以骜。

    徐枭酸涩地别开眼,哭着说了安以骜想听的那些话,“主人求你让我射”

    不得不说,安以骜的这张脸真的是倾国倾城。哪怕是在这种情况下,徐枭都能看着他的笑容,忽略身心的痛苦,体会到初恋般的美好。

    肉棍被缓缓抽出,紧接着破开被艹到松软的肠肉,一捅到底,肠壁因过度摩擦而隐隐胀痛,战栗地抽搐着。

    下半身涨得随时要爆炸的徐枭艰难地思考着。

    在掠夺性极强的吻中,徐枭又被安以骜内射了。炙热的液体就像是岩浆,仿佛要烧尽他的五脏六腑。

    “恩嗯!你、嗯啊你放开!”脑子完全被情欲占据了的徐枭根本没听到安以骜的话,双眼蒙泪,一张嘴就满是甜腻诱人的呻吟,“让恩哈让我射求你恩”

    “不对。”安以骜惩罚性地多次碾过那处令徐枭失去自我的软肉,嗓音沙哑地命令道,“要叫主人。”

    心中刚燃起希望之火就被水泥扑灭的徐枭额头青筋暴起,破口大骂,“放你妈的狗臭屁!”

    “我技术不好?”安以骜用指甲抠挖着徐枭在刺激下已经完全挺立的欲望顶部,可怜的小孔被玩弄到通红,颤颤巍巍地才渗出几滴液体,就被无情地堵住了。

    安以骜听了徐枭的话,看着还有精神骂他、“咒他不行”的徐枭眯了眯眼,歪头思考了一下,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

    说着说着,安以骜自己又莫名其妙地生气了,泄愤一般地反复冲撞着那块脆弱的肠壁。

    熟悉的暗示性话语令徐枭有一瞬间的清醒,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安以骜。

    “那我一次做一夜好了”安以骜冷笑着说道,“正好把你以前教我的那些锁精方法用上。”

    什么倾国倾城,就是一坨狗屎!真是白瞎了这张看似无害的脸。

    “是是你技术太差。”

    哪怕是在这种神智已经不太清楚的情况下,徐枭还是感到了羞耻,闭眼抽泣着小声喊道,“老、老公”

    铺天盖地的情欲如潮水般淹没了徐枭,他挣扎着想要逃离,却在无用的挣扎中逐渐耗尽力气,只能任由安以骜为所欲为地侵犯他。

    听了徐枭的话,安以骜呼吸一滞,埋在徐枭体内的硬物又胀大了一圈,差点就控制不住地射了。

    一年前的主奴关系,在这一刻,重新被提起的同时,彻底颠倒。

    “本来以为你是喜欢深入,没想到你喜欢的是摩擦那里。”安以骜掂了掂徐枭逐渐抬头的欲望,粗鲁地揉搓着,“还以为你会跟外面出来卖的有什么不同。看来哪怕是最短的尺寸都能满足你。”

    快感在安以骜蛮横而准确的动作下快速叠加,唯一能够宣泄这一切的小口被安以骜不容拒绝地堵住,彻底超过了徐枭能够承受的临界值。

    安以骜突然解开了徐枭的眼罩,捏住他的脸,对上了他的双眼,冷言问道,“你想离开我吗?”

    “呵呵。”安以骜轻笑一声,安抚地吻了吻徐枭的嘴角,色情地感叹道,“真紧”

    “恩?”安以骜冷笑出声,“对,我技术是挺差的,不过我会多加“努力”的。”

    不对?哪里不对?

    安以骜掐了掐徐枭涨得发紫的欲望,不容拒绝地催促道,“快叫。”

    我可去你妈的吧!徐枭咬着手指在心中骂到。

    紧接着,徐枭体内的驴玩意就以要刺穿他的力道碾过了他前列腺,酸胀酥麻的感觉从鼠蹊一直传到大脑,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我知道你说你不想走是在骗我,但我可以放你走,”安以骜温柔地吻去他眼角不断溢出的泪水,磁性悦耳的嗓音犹如故事中靠歌声诱捕人类的美人鱼,用最动听的声音,说着最令人不寒而栗的话语,“给我生个孩子我就放你走。”

    “你那边怎么没反应?你是不是不行了?”安以骜捏着徐枭软作一团的欲望,皱眉问道。

    刚恢复视力的徐枭眼前一片模糊。虽然看不清安以骜的脸,但用脚趾也能想到,这个时候的安以骜特别危险。

    听到徐枭的回答,安以骜一扫脸上阴郁,露出了笑容。

    终于,这个人彻底被他攥在手里了。没有人能够再找到这个滥情的渣男,也没有人再能够觊觎属于他的东西。

    “不、不想”

    “你你轻一点”徐枭不堪忍受地带着哭腔哀求出声。

    “要、要坏掉了”徐枭崩溃地哭着去抓安以骜的手,“安、安以骜”

    见安以骜在他体内并没有什么动作,徐枭松了口气。

    还没等徐枭沉浸在美好中一秒,体内暴虐的巨物就将他拉回了现实。

    想到有一天徐枭靠着一身智谋离开了他的情形,安以骜呼吸一滞,眼里满是愤怒,紧握住徐枭颤抖的腰,暴风骤雨式地艹弄着,想要就这么把徐枭艹死在床上。

    “好烫”徐枭两眼无神地流着泪,无意识地呢喃道。

    徐枭被束缚在一起的双手胡乱地推搡跟打了鸡血一样的安以骜,却被他一手握住按在床上,无情地镇压了他所有挣扎。

    “停停下哈”

    感受到体内刚才没拔出去的东西再一次变得炙热,已经精疲力竭的徐枭气急,“你他妈有完没完!你再这么不知节制下去早晚有一天肾虚!”

    看着徐枭和往日冷清形象完全不同的意乱情迷模样,安以骜难耐地咽了口口水,双眼中满是越来越疯狂的占有欲。

    难道是

    “别、别恩别这样”不同于之前纯粹的酸痛,研磨前列腺后带来的快感令徐枭更加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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