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已补)(2/2)

    不知道为什么,徐枭想起了他的初恋,那个如火一般却葬身于火的女人。如果他当年没去折腾安以骜,而是拼尽一切把她找回来,是不是他的结局还会好点。

    然而,现在的他不仅对于漂亮尤物阳痿,身体不景气,而且无权无势。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门才被打开,房间内的光也被全部打开。

    “你!”

    徐枭顺从地掰开自己的双腿,将菊穴面对安以骜,让他可以清晰地看见每一个跳蛋被吞入的过程。

    结束这一切的时候,徐枭已是进气少出气多,身上一点力气都没了。

    轻轻用力,体内的三个跳蛋就好像活了一般,相互摩擦着顶撞脆弱的内壁,挣扎着想要破开未被开发过的紧致肠道,挤入更深的地方。

    “主人”

    徐枭叹了口气,接受了他的结局。

    看着这样陌生的徐枭,安以骜的大脑快速充血,涨红了脸,鸡儿梆硬,一时半会儿竟是说不出话来。

    还是靠他自己来吧。

    ?,

    “关、关掉”徐枭微弱地在安以骜怀中挣扎,肠道痉挛着想要将体内的东西排出,却因为肛塞堵住了出口,什么都做不了。

    见徐枭涣散的双眼渐渐恢复了焦距,安以骜迫不及待地将最后一件“小玩具”塞进了他的手里。

    ,

    徐枭在心中摸摸吐槽。

    徐枭愣愣地看着他,似乎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徐枭的双眼被头顶的光刺的生疼,眨眼间就满是泪水,难受地伸手挡在眼前。

    脆弱而隐忍的模样,并不会使丧心病狂的猎人怜悯他,反而会勾起猎人内心深处更加肮脏的病态渴望。

    稍微适应了光亮,徐枭伸手抓住了安以骜的一角,渴求地看着他,“贱奴想您了”

    以前一直觉得安以骜操他的时候很过分,和现在的感觉一比,安以骜操他的时候简直可以说的上是温柔了。

    更该死的是,其中一个跳蛋刚好压在他的前列腺上,反复不断地刺激着徐枭。快感压过了痛感,身前的欲望控制不住地抬头,想要射出点什么,却被尿道中细长的钢丝堵住了唯一的宣泄口。

    鸡儿早就硬得发疼的安以骜瞬间化身为狼,扑上去将“老狐狸”吃干抹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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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安以骜一点怜惜的意思都没,徐枭收回了求救的目光,心口钝痛,眼角因为悲伤而流下泪水,自暴自弃地闭上眼将抵在穴口的大号肛塞用尽全身力气顶了进去。

    强扭的瓜不甜这句话傻子都知道,他当年怎么就魔怔了呢。

    因为这几天后穴已经被安以骜操开,第一个跳蛋并没有遇到什么阻碍,徐枭用力压在缝隙处一按,就成功挤了进去。塞第二个的时候,除了感觉肚子有些胀,其他的也还能接受。

    安以骜听着徐枭的哭声,动摇了。本来今天是想看徐枭被道具强制高潮却无法宣泄最后彻底堕落的样子,但既然徐枭这么说了反正来日方长,那种样子明天再看也无所谓,何必亏待了自己。?

    “想吃的话,把这些用上。”

    安以骜将手里端着的宠物用食盆放到徐枭面前让他看清楚里面的食物之后,又伸手将它推到一旁。

    徐枭崩溃地抓住安以骜胸口的衣物,难耐地扭着泛红的身体,痛哭流涕,“不要、这些主人、主人贱奴想要你”

    到了第三个的时候,徐枭已经觉得有点力不从心,整个肠道都被塞的满满当当,再容不下其他东西了。

    手上的东西看起来小小的没什么杀伤力,在别人身上用过无数次的徐枭自然知道这小东西比想象中要恐怖的多。

    “是”徐枭硬着头皮,将肛塞抵在了因为想要排出体内圆形异物而微微向外鼓出的穴口。

    安以骜想干什么都随他去吧。安以骜想要把他调教成理智全无、人尽可夫的性奴,他当一回满足下他也无所谓,临死前把欠他的债还上

    “是主人”徐枭低声应到。

    “坏了就坏了,”安以骜不耐烦地说道,“继续。”

    徐枭看着手里的大号尾巴肛塞,有些退缩。

    是别的美人不好看,还是钱花起来没意思,非得弄个宁死不从的娶的回家。

    安以骜扶住摇摇欲坠的徐枭,迫不及待地拿起狐狸耳朵戴到了他的脑袋上。

    看着徐枭脆弱地躺在他怀里、哪里都去不了的模样,安以骜呼吸一滞。

    “”

    徐枭压下了性奴不该拥有的恐惧,将细长的铁丝对准了自己的铃口,颤抖着推了进去。坚硬的铁丝挤入从未被侵入的柔软尿道,萎缩成一团的欲望仿佛就这么被折腾到彻底失去所有功能。

    是这种被爱的有恃无恐,一点点酿造了他如今的结局。

    从里面被撕裂的痛苦令徐枭差点就这么疼昏过去。

    突然,体内本就带来巨大不适感的几个死物纷纷震动了起来。

    “不行”徐枭抬起头,双眼中因为恐惧而遍布雾气,带着些微哭腔哀求道,“主人这个不行会坏的”

    安以骜稍稍往后退开一步,远离了徐枭,故作无事地干咳了两声,干涩地问道,“你这么久没吃东西了不饿吗?”

    几天前被他殴打小腹上留下的青紫、仍未消肿的侧脸,以及遍布全身每个角落的吻痕像极了一只可怜的白狐狸精,因为一个失足,被狡猾而变态的猎人抓住,带回家肆意羞辱凌虐,将那些见不得光的丑陋欲望,尽数发泄在他身上。

    他就不该在六年前遇见那该死的安以骜,更不该在遇见他之后,还对他起了强迫的心思。

    不过安以骜的技术是真的差,要不是他调教的对象是他,被他调教的人估计早就咬舌自尽了。]

    可惜这个世上没有什么后悔药,更没有重新来过的机会。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误见一人毁一生

    黑暗中,有着多年调教经验的徐枭将那些给用的心理暗示尽数用在了他自己的身上,丢弃了自我,渐渐忘记了他自己原来是谁。

    说着,安以骜将另一只手上的袋子提了上来,将袋子里的东西尽数倒在了徐枭面前——白色的狐狸耳朵,白色的狐狸尾巴大号肛塞,三个无线跳蛋,尿道扩张器。

    安以骜真是他的劫数。,

    六年前遇到安以骜的时候,他还是所有人想要巴结的对象,也是所有漂亮尤物想要共度春宵的对象。

    ]

    “快点!”见徐枭无动于衷,安以骜有些急躁地催促道。

    他到底是有多蠢,才会觉得在这个破地方有感情这种东西的存在;他到底是有多蠢,才会在这利益至上的破地方完全地相信感情;他到底是有多自信,觉得安以骜得到一切之后,不会玩死他以报当年羞辱之仇。

    甚至他还纵容着安以骜。因为在潜意识里,他总是认为曾经那么依赖他的安以骜不会伤害他,安以骜是爱他的。

    说着,徐枭用脸颊讨好地蹭了蹭安以骜蛰伏胯间的巨物。

    知道安以骜不会在乎他的死活,徐枭没有再去祈求安以骜放过他。

    美色当前,安以骜差点就失了神智。所幸他对于脑中另一个想法执念足够深,才没有因为徐枭的诱惑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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