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下下)什么?!警司居然是——(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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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安以骜故意凑到徐枭耳边,往他的伤口上继续撒盐,“要不是你想上我,又怎么会落到今天的境地?”

    安以骜轻笑道,“就算我是个禽兽,还不是你先对我动的邪念。”,

    怎么可能没洗过,那里被弄得那么恶心但是但是

    “抱我吗?还是抱你自己?”安以骜轻笑道,“你觉得有用吗?”

    “都快一个礼拜了,你自己没清理过吗?”安以骜眉头微皱,问道。

    “对对对,是我是我。”安以骜宠溺地搂了搂徐枭的肩,轻轻拍了拍他的背给他顺毛。

    防盗门一合上,安以骜就撕破了他温柔的假象,把徐枭压在玄关的墙上吻了上去。

    徐枭别过头,耳根和脖子都红了,细弱蚊蝇地小声说道,“太深了弄不出来”

    “你!”身上所剩不多的衣服也被安以骜脱下,徐枭咬牙骂道,“禽兽!”

    “吃了退烧药的”徐枭弱弱地的说道。

    安以骜钳制住徐枭乱动的手,强忍欲望,嗓音低沉地说道,“不想我把你拷住,就别乱动。”?

    出浴室的时候,徐枭已经睡着了。

    一听那糟心玩意儿,徐枭就像被捏了七寸的蛇,僵在原地。

    “好久没碰你了,好想你。”安以骜亲了亲徐枭泛红的眼角,嗓音沙哑地说道,“我就蹭蹭,不进去。”

    安以骜动作小心地给徐枭的后穴和被磨破皮的大腿内侧一起上了药,又把他的衣服捡起来洗干净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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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今天还发着低烧呢!老王八蛋以职高钱多工作少诱惑他今天就去报到,还说什么今天不去职位就给别人的鬼话!他去了明明就是羊入虎口!他真是信了他们的邪!]]

    安以骜呼吸粗重地咬了咬嘴边的耳垂,手划过徐枭的尾椎一路向下探去,摸到了他不正常地肿胀的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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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身警服的徐枭让安以骜更想把他扒光了摁在地上肏。

    毕竟今天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拥抱徐枭,在玄关做实在是太失风度。安以骜还想着给徐枭留下一个器大活好温柔体贴的好形象呢。

    余生很长,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以在一起。

    “你以为人人都是你啊,没脸没皮的!我不要面子的吗!”说着说着,徐枭委屈地哭了。

    看着躺在他身边静静睡去的徐枭,安以骜空了很久的心,终于体会到了被填满的感觉。

    屁股被戳地好疼,徐枭往安以骜怀里缩了缩。

    “太晚了。”

    ,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现在的安以骜,给徐枭一种他正在面对他妈的感觉,没由来的感到很心虚。

    平心而论,安以骜的手活的确是很不错,徐枭爽的腰都在打颤。本来就没什么节操的徐枭,在半推半就中,也就让安以骜的下半身挤进他的腿间了。

    ,

    虽然安以骜很喜欢在床上看到徐枭的眼泪,但这不代表他喜欢看到徐枭在床下落下苦涩的泪水。一看到徐枭真的被气哭了,安以骜的心都搅在了一起,手忙脚乱地给他擦了擦眼泪,细声细语地哄道,“不哭不哭,都是我的错,我的错!”

    安以骜满眼笑意地亲了口他的发顶。

    王八蛋!!!

    “就是因为我还有点人性,才只是在你腿间蹭蹭不肏进去的。”安以骜义正言辞地说道,“你是不知道,刚才你后面有多热情地含住我的手指,那么暖和,性冷淡摸了都忍不住的。”

    ???什么玩意儿?

    安以骜抬手轻轻戳了戳徐枭眼角的泪痣,看向他的双眼中满是多到快要溢出的爱慕。

    “我还病着!你有没有人性!”徐枭气急。

    “???”刚缓了没一会儿的徐枭茫然地看着安以骜的动作,下意识地抓住浴缸的边沿,“你要干嘛?”

    “你怎么不去找医生!”

    双手重获自由,徐枭在浴室一落地就挥拳要去揍安以骜,被他轻而易举地截住手腕。

    衣服脱了一半,安以骜突然停了手,打横抱起徐枭,进了浴室。

    做完了各种细碎的事情,安以骜总算是能和徐枭躺在一张床上了。

    浑身都被水打湿的徐枭像是一只落水狗,全然没了气势,趴在安以骜怀里可怜兮兮地说道,“我不想上你了,长官,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徐枭仔细想了想,沉默了。

    “你!”徐枭气到语塞,刚止住的泪又有往下落的趋势。

    “我会报警的。”徐枭干涩地说道。

    “不找东西弄出来,你不会发烧吗?”安以骜一边责备地说道,一边稍稍在指尖用了些力,破开红肿的穴口顶了进去,将残留了很久已经开始发黄的浊液从肠道里弄了出来。]]

    “禽兽!”徐枭一口咬住了安以骜的手指,在上面留下一排牙印。

    “不会亏待你的,我们一起爽。”说着,安以骜吻上徐枭的嘴角的同时,伸手握住了他的欲望,时轻时重地揉捏起来。

    一窝子王八蛋!

    “”

    ]]

    ?

    看到徐枭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安以骜气不打一处来,故意戳了戳他肿起的穴口。

    ,

    ?

    喜欢的人就坐在身上没有任何遮挡地肌肤相亲,体温还比他高一点,抱起来很舒服。从来都不是什么圣人的安以骜抱起徐枭,将他压在了浴缸边缘,合拢了他的双腿。,

    温水从头顶落下,腾起雾气,朦胧了视线,鹅黄色的灯光柔和得有些不真实。

    徐枭因为双手被摁在头顶,无法反抗安以骜的动作,只能任由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离开身体,滑落在地上。

    ?

    被安抚了的徐枭放松地趴在安以骜的肩上,打了个饱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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