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2/2)

    “义父别取笑我了......”

    景王爷像是这才刚刚发现他,目光落到他身上,面上无甚表情,一双眸子幽深不见底,似是只一眼便能把人看透。

    秋水脖颈烧得红透,他倚在裴照肩上,把他烫得心神荡漾。

    茉莉花从开放到凋谢不过三四天,此般纤细脆弱与秋水如出一辙。其香味清新淡雅,却久久不散,秋水也是如此不争不闹却让他牢牢记挂心头。茉莉花与秋水,再合适不过了。

    秋水半晌才出声道:“疼......”

    裴照道:“那便好,往后进了宫,好好服侍圣上。”

    秋水红着脸躺在他怀里,道:“今夜,多谢义父教导......”

    哭的那个当然是秋水。

    裴照轻抚他的背,道:“都学会了?”

    他在他臀肉上捏了一把,抬腿攀上他,道:“自己来。”

    裴照道:“秋水聪慧,学得真快。”说着勾住他的脑袋将两人翻转过来,让秋水居于上位。

    裴照笑了笑,道:“托王爷的福,还算过得去。”

    裴照低头瞧他,噗嗤乐了:“怎地这么爱哭?哭得我心都碎了。”

    裴照趴到榻上,撩起衣衫露出臀肉,将脂膏递到秋水手上,道:“你用得不少,这应该是会的。”

    裴照却给他来了个措手不及,伴着他的尾音猛坐了下去,两人同时发出声音,一个是久旱逢甘雨般的低吼,一个是荏弱隐忍的小声啜泣。

    秋水闻言贴到他怀里,不再让他看到自己的脸。

    秋水羞赧点头。

    裴照含着硬物垂眸凝视他,心道自己给这干儿子起得名字当真恰当之极。水做的人儿,这么一下已是满眼泪了。

    他没急着全部吞入,暂且停在这儿,垂眼看向咬唇半睁着眼的宝贝,语调极尽温柔:“如何?”

    裴照脚下一滞,道:“王爷何时回来的?”

    这难得的疼痛竟也让他觉得美妙,秋水在他心里又可爱了一些。

    裴照抱紧他往前贴了贴,笑着在他腰上捏了一把:“这才到哪,硬得倒是快。”

    李公公说:“就您上回进宫那晚。”

    怀里的人没动静,半晌才极轻地回了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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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水体弱,累得撑不起身。

    裴照倾身,一边舔着他的泪水一边撅着屁股上下起伏。没一会儿秋水适应了,喉间呻吟不断,甚至也不再干躺着,不由自主地抬胯去与裴照冲撞。

    裴照大喜,这么完美的攻者,竟然被旁人压在身下如此之久,当真是屈才了!

    秋水听得羞红了脸,他说要尝尝冰粥,原来是这个意思......

    他俯身在秋水唇角吻了吻,道:“好生体会。”语毕立刻直起身,握住他胯间器物,直直坐了下去。裴照下到一半却停住了,只因实在有些疼。平时他被经验丰富的干儿子们伺候得舒服,前戏向来足得很,倒是很久没疼过了。

    裴照行礼道:“见过陛下,见过景王爷。”

    裴照此番着实尽了兴,身心舒畅,亲自抱着他沐浴清洗。折腾完已是四更天,便没回房,与秋水同床睡了。

    皇帝笑道:“裴老板又行此大礼,快快请起!”

    景王爷似是被勾起了些旧日回忆,步至他面前,定定瞧着他:“这些日子,老师还好?”

    百草阁有位老师傅,做了一辈子脂膏,做得花样百出,竟研制出了几十种香味。裴照方才在架子上挑选许久,最终拿了茉莉花香的。

    秋水已然明白义父今夜是来“教导”自己的,虽难为情,但依然主动去脱他的裤子。扒了裴照的裤子,秋水又去脱自己的衣裳,裴照握住他的手,道:“穿着。”

    裴照当即将他打弯抱起,扔到床上的同时褪去了他的亵裤。

    进入正殿,果见皇帝身边还坐着一人,那人身姿挺拔,相貌堂堂,端着茶杯与皇帝叙话。

    景王爷道:“已有半年。”

    这是裴照的癖好之一,云`雨时脱了裤子披着衣裳,正如女子犹抱琵琶半遮面,增添别样美感。

    此时突然响起茶杯撞上桌面的声音,像是专门提醒似的,皇帝看了眼景王爷又看了眼裴照,忽然想起什么的样子,道:“你们两人,也许久没见了吧。”

    秋水扭捏,磨蹭半天也才将他开到两指,裴照被他磨得如饥似渴,也不管了,猛地将他按倒榻上,跨腿骑了上去。

    裴照颔首:“是,上次见王爷还是冬天,如今夏天都快过去了。”

    翌日傍晚,裴照带着秋水与忘川入宫,李公公老远来迎,道:“陛下等您半天了。”又道,“您和景王爷是前后脚呢。”

    秋水一点就通,在裴照的指引下尝试了许多姿势,最终还是回到一开始的位置。裴照配合着他顶胯的韵律,在他身上起起伏伏,终于攀到高峰,只觉脊背酥麻至顶。二人双双仰颈长啸。

    秋水抿唇点头,试探着握住他的腰,最初几下还小心翼翼,后来便不管不顾了,整根拔起再没入,有节奏的撞击声霎时响彻床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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