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2)

    周煜澜看他如死人一般,终于生出怜惜之情,弯腰捡了先前被他拂到地上的几张宣纸,草草给他擦了擦,又给他裹了件外袍,抱着他坐到椅子上。接着令下人备好洗澡水,亲自给他擦洗起来。

    又是个深插,裴照连忙改了口:“小煜......小煜想听什么?”

    周煜澜不耐烦,垂眼盯着两人交`合之处,蓦地整根退出。下`身突然的空虚令裴照下意识扭着腰去寻,此时周煜澜再看准时机全全没入,顶得裴照头皮发麻,双脚绷紧,密道淫`水直流,生生仰颈长叹一声。

    二人四目相对,久久无语,半晌周煜澜道:“罢了,杀人确是我愿意的,事情过去了,无需再提。”他松了劲,去寻裴照的手,牢牢握在手里,道,“如今没了裴世芳那个老东西的钳制,你已是自由之身。现下又来于我同住,你我二人间便再无嫌隙,老师若能真心待我,我自别无他求。”

    身后突然传来周煜澜的笑声,冷得裴照一哆嗦。只听小王爷道:“老师这般落荒而逃的样子倒是像对我交付真心,却被我误了一样。”

    裴照一愣,随即用不能再真诚地语气说:“我一直是真心待王爷的,绝无半点虚假。”

    裴照边穿边道:“那不正合了王爷的意?王爷不正是想方设法要看我的真心吗?”

    既然周煜澜愿意伺候自己,裴照便受着。只是看着此时过分温情的小王爷,他着实猜不透这小畜生又打的什么主意。

    裴照小腿垂下,一动不动躺在桌上,任水沿着自己双腿往下流也不去管。

    裴照紧紧扒在桌上,暗暗叹了口气,没想到半年不见,这小畜生竟是又精壮了许多,体力好到让他也吃不消了。遂琢磨着得使些特别的法子,不然这么下去真被搞死了也说不定。他要收回那句宁愿死在床上的话,他还不想死,没活够,万万不能死呢!

    周煜澜面上一瞬再无方才半点温存,冷声道:“是吗?”

    周煜澜见他不语,突然道:“老师是还在生我的气,怪我当年不辞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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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扭头望向周煜澜,笑着轻声道:“小煜春秋鼎盛,真厉害。”接着后庭用力收缩,极尽所能地娇叫起来。

    周煜澜最是听不得他这种漫不经心的语调,登时怒火中烧,几步踱至他的身后,捏着他的肩头迫他转向自己,道:“听听老师这话说的,倒似真真对本王多么真情实意。老师当年愿意陪在本王身边,还能是真的爱慕本王不成?”他冷笑一声,手上更用力,像是要生生把他的骨头捏碎,“老师那点心思我还不知道?不过是想借本王之手除掉裴世芳罢了!”

    周煜澜瞧着他,眼中是难得的温柔神色,道:“那时拿了,是想让老师惦记着我。归期不定,老师忘性又大,说不定哪天就把我忘了。而这珠子是老师的宝贝之物,丢了必然挂念,也就顺带着挂念我这个偷珠子的人了。如今我回来了,老师人都住到了我府上,还要这死物做甚?自然是物归原主了。”

    周煜澜道:“我叫老师爽成这样,老师便该听我的话啊。”

    裴照道:“王爷......”

    酣战许久,裴照已然筋疲力尽,周煜澜却似正在兴头上,被他含在体内的器物竟是丝毫没有软榻之势。

    而那书桌却无辜地跟着震颤起来,弄出一堆叮叮当当的物件掉落之声,与他二人下`身淫乱搅动着的水声你一言我一语地对唱起来。

    裴照笑了声,淡淡道:“我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给扔哪去了,原来是王爷拿了。”他一顿,“既然王爷喜欢,拿便拿了,又还与我做甚?”

    裴照头昏脑胀,身体享受着,心里大骂着,手上却当真听话地摸上琴弦弹了起来。

    周煜澜把他按成个趴跪之势,令他屁股高高撅起。双掌覆在那浑圆的两团肉上来回揉捏,再向外推挤,将那已有些泛红的花口光明正大袒露出来后,再次挺身挤了进去。

    周煜澜反问道:“老师是什么身份?你我二人当年除了未住在一处,夫妻之间能行的事都行了,老师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裴照发觉这狗王爷竟是要跟他走心的意思,他唯恐避之不及,蓦地起身,带起水珠溅了周煜澜一身。他迅速步出浴桶,赤身裸体在地上留下一串脚印,也不管身上还湿着,捡起被扔在地上的衣袍就往身上套。

    周煜澜道:“都可,老师挑自己最拿手的弹吧。”

    裴照眯眼,把手移到眼前。那玩意能是什么?不就是那串自己从小戴着的珠子吗。也正是这串珠子,三年前让他误打误撞观赏到了冷面王爷的动情场面。

    周煜澜不知是被他这装出来的动情叫声刺激到了,还是又生气了,动作变得更加粗鲁。他令裴照翻了个仰躺在桌上,扶着他的大腿剧烈抽动,终于是撑不住了,拔出来交代在了他的小腹上。

    裴照疼得额间冒汗,却不反抗,就这么受着,道:“王爷这话就错了,我绝未说过半句要王爷帮我除掉义父之话。至于王爷为什么杀了他,我确是不知。”他浅浅一笑,挑起眉,竟是一副惊讶表情,又道,“这么听来,竟是为了我?那草民当真是受宠若惊了。”

    裴照激烈喘息着,一时没说出话。

    裴照在热气中渐渐乏了,干脆闭起眼来。不一会发觉周煜澜把他胳膊举起,一点一点擦得认真,擦到手上,突然被他套进来什么东西,手腕上一片冰凉触感。

    周煜澜漫不经心道:“那晚走的时候从老师手上拿的,如今物归原主。”

    又动作一阵,周煜澜的攻势暂歇,裴照后倚在他身上大喘着气,心想这下是该结束了吧。谁知周煜澜的双手竟插入他的腿弯,把他抱起扔到了书桌之上,笔墨纸砚当即被悉数挤到了地上,叮铃桄榔一阵乱响。

    裴照早习惯他这喜怒无常的性子,面不改色地说:“天地可鉴。”

    裴照哪能不知是他拿的,只是没想到他能还给自己,更是没料到他人会回来。半年前那日,他一觉醒来,身边的人不见了,手上的珠子也不见了,贼人还能是哪个?

    周煜澜听着这声响似是想起些什么,身下动作不停,断断续续在裴照耳边道:“老师琴技拔群,想必如此条件下定也能弹出绝美的琴曲,不如奏来听听?”

    裴照笑道:“怎敢,您是堂堂王爷,我是个什么身份?您走便走,哪里需要知会我。”

    裴照被他一番话搞得莫名其妙,半垂眼似没睡醒般隔着迷蒙水雾懒洋洋地看着他。]?,

    周煜澜又看了他一阵,伸手把他穿了一半的衣服悉数扒了,横抱起他向着卧房去,道:“既然是要睡觉,还穿那身脏衣服干嘛?”

    这一曲若是让别人听了去,谁会想到竟是琴技闻名京城的裴公子所奏呢?那乐曲断断续续,错音无数,竟是还不如那刚学琴的小娃娃弹奏得好。

    周煜澜兴奋又不满地“嘶”了声,倾身过去,一把捂住他的嘴巴,在他耳旁道:“老师叫得这般假,真当我听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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