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为君费思量(高H多肉,19岁以下的好孩子不可以看)(1/1)

    得了鹤归,马上着使女配了诸如枇杷药性相符的,熬成汤汁喝了。

    若用凡间之物做药方,定不能一药而愈,然而这不是凡尘俗物,作用自是大大不同。

    药汤入喉,即化去不适感,滋润咽喉,清肺清痰,一时十分爽利。

    “咳咳”

    “怎样了?”捧着他的脸,弘睿温和地问着。

    清莺放开捂着嘴的手,试探性地叫唤:“弘、弘睿?”乍听久违的声音,清莺一脸难以置信。

    弘睿当真思念他叫唤自己时的音韵,甜甜软软,光聆听就引得内心悸动。

    “真的”失而复得,本该高兴的,可不知为何,泪水涌上眼眶,让他话语未完便开始哽咽,几近艰难地接话:“回来了”

    半个“了”字出口,泪珠儿滚滚而落,让他没办法顺利说完。

    弘睿赶紧抱住他,任他在自己怀里放声恸哭:“清清乖。”他眼中落下一滴泪,他的心就揪紧一分,不好受,却不忍心叫他憋着。

    这段时日,清莺已经忍得太苦太久了。

    本来他该恨的,恨这把声音害自己变成这幅模样,甚至想过,若当初不曾让爹娘听见自己的歌声,是不是结局会有所不同?

    为此消沉了好久,直到遇见青华大帝,得他开解才重新振作。既然米已成炊,不如试着接受。

    可惜,就在他早已习惯,不能没有它时,被残忍地夺走。不能再愉悦地歌唱,失去唯一的价值,叫他比之前更为难过。

    若不属于他,那么一开始就不要让他拥有。没有得到,就不会懂得失去的痛。

    他有思绪百转千回,却从来不肯表现出来,不肯让人家看见,不愿意被任何人所安慰,更从不敢多有期盼它的恢复。

    害怕得不得了,不敢奢望更多。要是迟迟等不到恢复,他该以什么心情去面对这一点一滴落空的希望。

    仅是希望落空,期盼一下又有何妨?只恐希望全熄灭时,换来的是绝望啊

    直到哭声停歇时,弘睿的衣襟已经湿了一大片。轻轻地摸着他的脑袋,问:“好些了吗?”

    声线低沉,目光柔和,几欲掐出水来,害他差点把持不住。

    清莺眼眶再次发红,让弘睿慌忙取出巾帕抹去他脸上残留的痕迹:“怎么又哭了?”

    “对不起。”没由来地就冒出了这三个字。

    被弘睿见了这副难堪的身体后,他产生强烈的自卑感。为免被瞧出端倪,待他极差好把他赶走。

    可不曾想弘睿不屈不挠,没有退缩之意,若无其事地跟在他身边。

    只有自己有心或无意间伤到他时,才会让他露出沮丧之情。“我很坏,我知道的。”

    一听他自贬,弘睿即刻出声反驳:“你那么好,哪里坏了?”

    没多做他想,只把自己一直以来对他的想法倾诉出来。

    初时愿意为他献上自己的身体,而后更交出了心,所有言行举止,都带给他无限暖意,这样的人,哪里不好?

    欲说再哭要变丑了,唯恐刺伤他,便以掌心包覆他的后脑,柔柔地吻上他的眼。

    接下来便是送谢礼的时候了,将沿途关照过他们的一一送上大礼以表寸心。

    想着以后也许鲜少能见,他们暂宿神山,好与花神和思纯话别。

    正在此时,来了个戏班子。前去凑热闹,赫然发现是烟罗带的!

    耐着性子赏完,再冲进后台,竟没遇上任何阻拦,想想来仍有些故人记得自己。

    无暇去理会他人,找着烟罗,直奔向他,扑进他怀里,牢牢勒住他的腰。

    “清莺?”来不及看清,仅知道唯有他会这样搂着自己,再看他身后的人,瞬间明确肯定。

    彼时临别,他的头刚到自己肩下,现在已经及肩了。这个角度难以量准,说不定比自己想象的还高一些。

    “缘何在此?”烟罗垂眸,轻柔地抚着埋在胸前的脑袋,满目慈爱。

    “我们在此寻白泽医嗓子。”弘睿代为解答。

    烟罗的手顿在他脑后,瞪圆眼珠:“白泽?昆仑山瑞兽?”

    “是。”

    “嗯,那他”他看了看清莺,不知如何接话。

    “清清好了。”

    “我想你了。”一直不声不响的清莺,微微离开他的胸,冒出这一句。

    一如既往,动听得叫人神迷心醉。

    “我也想你。”向来待他如亲生,一手养大的孩子,此次分隔那么久,他怎么可能不思念?

    站在这里,有些碍着别人的路。“我们进房内谈谈吧。”

    说完,牵起他的手,步向书房,再落座。

    “你想回戏班吗?”

    听见这句话,弘睿浑身一震,目光殷切地望向清莺,内心忐忑难安。

    没有一刻踌躇,清莺坚定地摇头:“不回。”

    虽然又要分别,但烟罗依然觉得欣慰,至少这意味着,他在那里过得很好。

    此刻的弘睿心里早已乐开花,握紧扶手强自镇定。

    “那你为戏班献唱最后一曲以作饯别,可好?”烟罗笑容满面,纤长十指交扣桌上,补了一句:“只不过,这次要亲身上台。”

    一席话,证实了弘睿一直以来的揣测。白泽曾提示过,而自己关注着其他事,没放在心上,再次回想时,已然忘却他所言。

    不用多说,也知道他不要自己蒙着脸,而是坦然面对听众。

    同一张椅子,刚刚坐时还很舒服,现在却变成了针毡,根根扎在腿上,令他难受得惴惴不安。

    看出了他的局促,弘睿将掌心覆在他手背上,温言劝哄:“你那么好看,何必要怕?”

    清莺歪头向他,恰巧与他视线对上。这一对视,差点陷入缱绻着柔情的目光里。

    心神慌乱地别开眼,应下了烟罗所托之事。

    筹备了数天,总算重新登上戏台。戏班里识得他的,早已搬好椅凳,翘首以盼,不识得的,也慕名而来,反正当下正闲着。

    配乐奏响,歌声响起,不再是凄婉哀怨的曲调,而是轻松活泼的。清甜音色嫋嫋荡在耳边,刻画出四季如夏的神山,几分淡泊几分闲适,暖人心窝。

    末了,余音延绵不绝,缭绕房梁,久久不散。

    没有那高遏行云的歌声,依然使人沉醉其中,叫他即惊且喜,眉眼儿弯成月牙。

    青华大帝在皇帝身旁自豪道:“好听吧?”

    “呵呵,确实动人。”此生仅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人前引吭高歌,不枉他怀着满心期待,前来观赏。此等玉润之声,人间难得,能听一次,可谓三生有幸。

    躬身拜谢,退下戏台前朝弘睿的方向挥了挥手,笑意更深。

    回到京那府邸,累得只想倒在床上不起。又嫌身体太脏,使侍女送水过来。

    卸下一身沉重衣装,头靠浴桶边,舒服得不能自己。

    眯着眼,几乎快沉入梦乡时,有人敲门。

    “清清,开门。”

    霍地站起,随意套上一件外衣,匆匆前去应门。

    门一开,弘睿就瞪直眼。

    衣衫敞开,露出白皙胸膛。胸前凸起一个小尖,色泽粉嫩,半隐半透,另一颗红点却直接显现出来。

    风儿吹拂,下摆交叉处时起时落,腿间潜伏的那根乍掩乍露。

    心火突然涌上来,汇聚在胯下某一处。

    “怎么就这么出来了?”被别人看见可如何是好?弘睿推着他,顺手掩门并上门闩。

    刚锁好门,就心急地宽衣解带,将清莺身上仅有的也剥下。

    见了他下边怒胀的器物,清莺唰地一下红遍整张脸,一路延伸到脖子及胸口处,显得更为可口了。

    弘睿打横抱起他,绕过屏风,踏入浴桶。

    把他放下后,双手穿到他腋下,摸上他胸口,掐住方才撩弄他神智的乳头。

    “呀!”不其然地发出柔腻的叫声,燎得他心头火愈加旺盛。

    搓揉着那颗小可爱,弄得它们不成样子,随着他的手劲变换形状,忍不住张嘴吮吸身前这般细致的肌肤。

    “不、不要会变大的”抓住他手腕,徒劳地遏止他,连嗓音都换了调。

    没发现光是被亵玩那里,下身已经悄悄翘立。不是在水中的话,兴许还能发现头部的小洞正滴泪,哭诉着被他遗忘。

    “没事,大小我都要。”附在他耳畔,吹拂着炙热气息,惹清莺的耳朵红上几分。他那里有点小,真变大才好,让他捏得更顺手。

    借势咬上他耳垂,舌尖在他耳骨游动,滑进耳内,刻意发出响亮的咂嘴声。

    “啊”清莺缩了缩肩膀,微微侧身想避开,却被他抱得紧紧。

    弘睿伸脚,勾住他脚腕,往旁打开他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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