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到昏厥睡着(2/2)
这其实是一种很少见的现象,当A彻底标记某个O後,A会上瘾,标记後会有依赖感,会喜欢黏在O身边,或者回到O身边时会明显“忠犬化”,而且这种事通常他们自己不会觉得,像是发情期的减弱版。
这一出来的突然,贺子翼忍不住呻吟出声,分开双腿,脚在被子里蹭到了欧阳的小腿。
要不是贺子翼说不行了,最後也不会口交帮他解决问题。
“欧阳,你起来……”後穴骤然被舔,贺子翼除了觉得爽,还感受到了一股羞耻,他可以接受欧阳用各种方式操他,但却不想被这样对待,这种忽然好像被珍重起来的对待让他无所适从,心脏跳动的声音格外明显,脸上也烧起来了。
“我是谁?”逐渐软下的阴茎渐渐变小,穴口也缓缓流出一点精液,但欧阳不想直接退出来。
以至於最後欧阳终於再度把阴茎操进去的时候,贺子翼的整个上半身几乎都贴在了床头,胸口贴着冰凉的木板,後背却是A灼热的身体,巨大的阴茎深深埋在他的後穴里,这种变化让两个人同时发出叹息一般的呻吟。
欧阳也懂这个道理,心里一边不爽自己被耍,一边把人搂进怀里,侧头嗅了嗅对方的後颈,入鼻的是一股熟悉的香甜,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
贺子翼没想到欧阳会是这种少数人,此时他甚至有了种捡到宝的感觉。
“子翼……”欧阳嘴上略微用力,暗示意味明显。
“欧阳,我是欧阳的。”贺子翼呼吸急促,心满意足的回答道。
欧阳懒得和贺子翼再说话,专心舔起来。
“给我舔也能硬?”欧阳确定了自己没看错,入手的果然是一根笔直的阴茎,没有自己的粗大,但对於一个O来讲,不算小了,“不是说不行了吗?”
贺子翼属於正经科班出身,也是乖乖过了艺考的,身体柔韧度还不错,此时腰已经彻底塌下去了,只有屁股被人拿捏在手里,後穴被人含在嘴里,又忍不住随着欧阳的舌头扭腰。
贺子翼的脚比欧阳的腿稍凉,在被子里的感觉很明显,鼻尖是熟悉的信息素,欧阳的阴茎又硬了,一涨一涨的,蹭了蹭贺子翼的腰侧。
人总是贪得无厌,欧阳舔一下就想咬,牙齿在皮肤上反复磨蹭,手也不知道什麽时候动了起来,在贺子翼的阴茎上反复揉搓撸动。
欧阳舌尖钻进穴口,懒得回答小O的问题,觉得入口的都是甘甜,穴内不似他足尖的微凉,反而十分火热,感受到有异物进入,顿时绞紧了讨好,舍不得舌头退出去。
贺子翼是真的整个人都不好了:“我不是啊……嗯……这个……意思……太,羞……嗯哈……羞耻了……”
“嗯……你的。”身体内属於这个A的信息素活跃起来,让小O从心底翻涌上一股归属感,同时又为欧阳清醒状态下的标记而高兴。
欧阳低头,嘴唇流连于对方的後颈,若有若无地蹭着吻着,阴茎在越发火热的穴道里操弄,操进生殖腔的时候,他骤然张嘴,在发情期外再次咬破了那块可怜的腺体。
还红肿的穴口在两瓣臀间一张一缩,毫无防备,看起来十分可口。
“啊……”贺子翼浑身一抖,穴口温软微麻的东西是什麽,拂在臀间的暖气又是什麽,“欧阳,你不要舔!”
贺子翼泪流满面,贴在墙上不断颤抖,腿间的阴茎吐出一股股的精液,在浅棕色的床板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欧阳整个人紧紧压在墙上,手分别抓着对方的两只手,也按在墙上,全身只靠腰臀发力,把小O操的嘴里胡言乱语,还偏偏说不利索,全是支离破碎的词语。唯一的反抗就是不断扭动的腰部,几乎是下意识地迎合着欧阳的节奏,发出啪啪的声响。
“你不是说我怎麽操都可以吗?舔几口就不行了?”欧阳双手牢牢扶着他的屁股,拇指分开红肿的穴口,嫣红的肠肉略略露出一点,欧阳低头亲了一口,“小骚货,屁股放松。”
之前被反复啃咬的位置已经好了,毕竟修复创可贴肯定还是有用的,可以让腺体迅速癒合,顺便防止感染等问题。
柔软的肠壁湿漉漉的,不知道是肠液还是生殖腔的淫液,舌尖感觉到的只有一片甜腻,混着口水,一片黏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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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子翼双手抓着床单,最终还是一翻身,趴在床头,撅起屁股,默许了欧阳的动作。
欧阳依言退出舌头,没等贺子翼放松,便感觉到宽厚的舌头从下到上,结结实实的舔了上来,舌苔划过的感觉让贺子翼腿都软了,要不是本身就是跪着的,恐怕已经软了。
欧阳最初不过是冲动,淫液入口後却有点喜欢,带着些微甜的液体不断涌出,他逼着这个小O一边扭腰一边忍不住想逃,嘴里嗯嗯啊啊的叫,偶尔带起一些颤抖。
贺子翼轻咳了一下:“你别摸了。”话虽如此,他却没有任何躲闪和阻止的动作,乖乖让他拿着。
“子翼……”欧阳感受着熟悉的信息素,低声叫他,“知道你自己是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