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鬼混(2/2)
他胡乱套上衣服,然后瞥了元辞一眼,不予评价,眼里都是嫌弃。
余简正要换裤子,手机又响了。他这次看了一眼,备注是杨明玉,看来是莫霖玉打来的。
他简单对那边说了几句,表示马上就去市郊与严琮汇合,这才挂了电话。
上一本书他身上也是这个味儿。之前他一直以为是因为卫肆这个角色惯用那个味道的皂荚,但是昨天他俩用了同样的沐浴露,味道却完全不一样。
他终于找到了一条合适的裤子,立马脱了短裤开始套上。
那边安静了三秒后,突然传出莫霖玉杀猪一般的怒吼:“**大爷!你才丑,老娘这张脸你知道多值钱吗?我他妈可是网红!网红懂不懂?不懂吧?乡巴佬!”
余简走到衣柜前,随便从里面拿了件里衬,再拿了件外套。
余简看都没看就接通了电话,那头传来严琮的怒吼:“草!任冬原,你可他妈能联系上了!老子还以为你被凶手杀了呢,差点老子就给你报案了,案也别查了,全去找你得了!”
“你俩有意思吗?”余简换好了裤子,拿过手机关了免提。
“这是重点吗?大姐。”余简都快给他们这些人烧高香了,脑补一个比一个厉害。
听筒那边传来莫霖玉的低骂声:“行啊,余简。我说你昨天怎么和那帅哥不搭理我呢,原来是急着出去找妹子,老娘哪里不如外面那些野狐狸了?!”
元辞一笑,略有风度地回答:“正是在下。”
“你可他妈闭嘴吧。”余简捂着话筒,咬牙打断元辞。
余简摸了摸枕头底下,什么都没有,他又掀开被子,还是什么都没发现,他抬头看着这屋子里除了他唯一的活人:“我手机呢?”
元辞浅笑:“感情我这张脸不如我的体香吸引你?”
元辞身上似乎有盖不过去的梅花味儿,难怪梦了一晚上的梅花,这小子是梅花成了精吧。
“怎么?被我的美色诱惑了?”元辞突然开口,气息全吐在了余简的脸上。
他问:“几点了?”
余简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一脚把元辞踹下床,他吼道:“你他妈害死我了知不知道?!”
莫霖玉在的位置可能不方便大声说话,她说话都是压着嗓子的“这不是重点那什么是重点?我刚才可都听队长说了。渣男!”
元辞暗自偷笑,然后对着嘴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表示自己闭嘴。
这声音就连不开免提,元辞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你和他同为男人,没有可信度。说不定你俩就是一起约好鬼混的。渣男!”莫霖玉恶狠狠地说。
元辞装傻充愣地说:“你手机不见了?!”
“给我。”余简摊手道。
“草!没完了是吧?”余简抄起枕头就往元辞头上砸过去。
余简踹开他,然后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今天起晚了,所以……”
“啧。”元辞咋舌,然后不情愿地把手机从床头柜里拿了出来。
“我不管你怎么野,现在你得出来给老子上班!凶手还没抓到,你竟然还有心情养小三?滚过来市郊!”说完严琮就火速挂了电话。
余简捂着上半张脸,头疼地解释:“队长,你听我解释……我昨天是没回家,我也是有苦衷的……”
丑……这个字穿过话筒直击莫霖玉的脑门。
元辞再次把他拖回床上躺下:“还早,再睡一会儿。”
几乎全是严琮的电话,还有几个莫霖玉的,还有一些不怎么熟悉的公职同事。
他直接开了免提放在床头柜上,然后继续找裤子。
元辞小声嘀咕:“不就迟到吗?小题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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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简当时脑海里突然冒出四个字——社会败类。
“滚!”余简推开他,然后坐起身。
“我就一不起眼的跑龙套,这学爱上不上。”元辞靠着玄关的墙,一副慵懒颓靡的姿态。
这时手机铃声打断了余简慢慢上升的怒火值。
简单洗漱后,余简换好鞋正要出门,他突然转头问元辞:“我没记错,你现在好像是大学生吧。早上没课?”
“他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吴秋雅是任冬原的妻子,不是我的。”余简用那残存的理智解释道。
怎么解释?解释那根本不是自己老婆,他不能回家和那女人睡一块儿?
“元辞?”莫霖玉问。
元辞突然笑开了,他趴在床沿,撑着脑袋说:“他说的倒像我俩偷情了,你说……我这样的货色……”
那边元辞突然插话,他盯着换裤子的余简说:“他说得不错。而且我可以证明他确实没有出去鬼混。”
“……”余简觉得他没办法和这个人沟通。
余简从梦中抽离,睁开朦胧的双眼,入眼的是睡衣的扣子。压在自己身上的手限制了他的自由,他几乎整个人都嵌进了元辞怀里。
接过手机,余简才发现他竟然把手机关机了。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开机时看到那么多未接电话,再看了眼已经过了十点的时间,余简就知道自己离死不远了。
看来这孙子早就醒了,还把他手机关机等着看他笑话。
元辞不满地对余简说:“我可是你叔,怎么就成小三了?”
余简冷静开口:“我之前就想问了,你怎么这么香?”
他抬头看了一眼元辞,两人的距离只在咫尺,他甚至能数清楚元辞有多少根睫毛,就连他左眼正下方的那颗不易察觉的痣都能看清清楚楚。
“别他妈给我解释,我打电话问了弟妹。你根本没回家,说什么加班,能耐了?还敢出去野了?什么货色能让你爽到夜不归宿,日上三竿才想起来自己还有工作啊?!”那头严琮还在吼。
他轻推开元辞,才获得了喘息的机会。
元辞听她这么一说,来了兴致,他说:“诶,你这么不相信男人,是不是受过情伤啊?也对,你长那么丑,被抛弃也是常理。”
余简下床把体恤衫脱掉准备换衣服,刚才还气定神闲的元辞突然坐正了,仔细打量着余简裸,露的上半身:“你这发展是几个意思?啧啧啧……身材不错。”
元辞爬上床,不甚在意地说:“死了大不了换一本书。”
一切的难言之隐都只能用虚无的“苦衷”两个字代替。